笑咪咪的看著廖靖華,而那些雪族人則像是把他當成了同類一樣,眼見廖靖華吃光了一盤,馬上又有另外一盤送了上來,雖然不是很熱情,可是卻像一家人一樣,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剛剛吃過了飯,廖靖華的飽嗝還不等打出來,雪老已經笑咪咪的站在了他的身後,雪兒不滿的看著雪老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雪老連忙將她拉住。
“我的小公主喲,你這不是要我這條老命嘛,小公主,聽話啊,把這書生借我用會,我跟他聊完就走,好不好,你可千萬別生氣,要不然他們非要折了我的骨頭不可。”雪老陪著笑說道,果然,那些還在吃飯中的雪族看到小公主生氣,都用一種不是很好的眼色看著雪老,滿是怒意。
“哼,這可是你說的,不許時間太長呀,我還等著他陪我去玩呢,嗯,他說的一些話很有道理的。我還等著他給我講他的故事呢,你都好久沒給我講故事了。”雪兒說道。
“我的小公主喲,就算是我有再多地故事,給你講了八百年了,也該講得差不多了,不過你放心,我一會跟他交流完就讓他給你講故事去。一會都不會耽擱。”雪老笑著說道。
“這才差不多。”雪兒嘻笑一聲,揹著手,一搖三晃的向自己的屋子裡走去,走著走著,還仰頭打上幾個哈欠。可愛的樣子讓每個人看到她都會一笑,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不過看著雪兒哈欠連天的樣子,廖靖華覺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困了,是不是也該睡個午覺呢。
“走走。我教你煉器之術。”雪老急不可待的拖起廖靖華便向自己的屋子裡走去,廖靖華點了點頭連忙跟上,殘酷地天柱峰生活讓廖靖華十分明白。在天柱峰上,從來都沒有技藝太多而導致雜而不純的事,生死倏關的時刻太多了,就算是有再多的本事傍身,一樣樣的也煉出來,更何況還是煉器之術,廖靖華早就對這種本事嚮往已久了。
“當時我被風暴捲進來地時候,元嬰也受了重傷。元嬰空間裡的東西都丟了,這些年我又默默的將我這一生的所學都寫了下來,可惜的是這裡除了玄冰隨便拿之外,再很難找到好地東西了。”進了雪老的那間屋子,雪老一邊說著一邊翻著那張軟床。拿出一個比磚頭還要厚實的大書遞到了廖靖華地跟前。
看著那兩尺長,一尺寬。足有磚頭般厚的書,再看看書裡那蠅頭小字,廖靖華大喜,切不管這是不是一本關於煉器的書,只要是書,廖靖華就萬般心喜了,好久好久沒有看過書了,幾年了?三年?五年?還是七八年?久得廖靖華幾乎都快要忘了書香的味道。
“你先看看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問問我好了。”雪老說道。
“多謝多謝。”廖靖華說著就地坐了下來,翻開那書看了起來,這一看就忘了時間,完全沉浸在煉器那玄妙的世界裡,各種各樣菲疑所思的材料,各種樣的前所未聞地煉器手法,讓廖靖華躍躍欲試,可是不懂的地方太多,廖靖華卻也知修真之術的神奇,差之毫釐便會繆之千里,絲毫馬虎不得,只得壓下心中的衝動,靜靜的看下去。廖靖華坐在這裡看著那本厚厚地煉器巨書,完全忘了時間,不時的還會放下書盤坐在那裡思量起來,聞到飯香氣拿起便吃,就連去茅房也是一手捧著書一手解褲子,簡直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這樣一看就是三個月,雪兒數次出現,可是廖靖華卻對雪兒地呼聲充耳不聞,氣得雪兒扭頭便走,不過第二天卻接著出現。
雪老半躺在那張軟床上,看著廖靖華坐地上翻過那磚頭般厚的書最後一頁,然後閉著眼睛在思索著。
“雪老,在下數次在書中看到真火,不知這真火何來?”廖靖華問道。
雪老一愣,接著清醒過來,連忙答道,“真火乃是修為有成,已成元嬰者自元嬰中提出的火氣,其實也未必是火,只不過是一種與尋常真元不同的一種真元。”雪老說著,一伸手,手心上燃起一團熾白的火焰,熱力四射,熾白的火焰一轉,又轉為冰冷陰寒,再轉為溫如春水,哪裡還是火。
廖靖華皺了皺眉頭,同樣也伸出了手,足足有片刻之後,一團指甲大小的紫火才出現在他的手心上,隨著廖靖華的眉頭漸開,那火焰也變換著形狀與狀態。
廖靖華呵呵一笑,收了掌心的火焰,又向雪老提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包括陣法排列,各種法寶的等級排行等等,雪老奈心的一一解答,這一夜的時間在解答問題中渡過。
天亮了,廖靖華也問完了最後一個問題,雪老哈哈的笑了起來,“果然不愧是憑一已之力攀到此處的書生,好資質,我這一生研究出來的煉器成果你只用了三個月便領會,我也教不了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