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語聲未落,忽的一聲,一棵樹上的枝叉甩了起來,那一人大小的花蕾被甩脫,直向廖靖華撲來。廖靖華看著那向自己飛近地花蕾多少有些迷乎。
那花蕾近了,突然強烈的危機感浮上心頭,而那一人大小的扁長花蕾突地自中間裂開,像是一張大嘴一樣,在那花蕾中間。還有兩排尖長的,似是牙齒一樣的東西。
花蕾大嘴在身前閉合,廖靖華猛然後退收腹,花蕾嘎地一聲咬在衣服上,吊在身上。那將花蕾甩上來的枝條也高高的揚起,對準了這咬在廖靖華衣服上的花蕾,那憑空咬在廖靖華身上的花蕾突地傳來一股大力。拖著廖靖華向下沉了數丈有餘。
“定是那樹枝做怪。”廖靖華暗想著,現在他就算是再笨也知道這些樹有怪異之處,哪裡敢讓這花蕾把自己拖下去,拼了命地向上飛著,而那花蕾也好像是拼了命一樣的將自己向下拖拽。
嗡,虛影刀出現在廖靖華身上向那花蕾上切去,可是那花蕾竟然像是一塊切不爛的滾刀肉一樣,砰地一聲將虛影刀彈來。花蕾之上,不過留下一條淺淺印痕,濃濃的乳白汁液冒了出來,將那傷痕裹住,片刻。恢復如初。
忽忽,又是數棵花蕾被甩了上來。直奔廖靖華而來,廖靖華不由大急,這一個花蕾就有如此強的拖拽力,再多幾個,只怕自己當真要被拖下去,老天才知道這些花蕾把自己拖下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嗡,虛影刀再出,只不過這一次切不是那花蕾,而是自己的衣服,人魚族水草編織的衣服彈性極佳,被花蕾如此拖拽都沒有出現破損,可是卻也架不住廖靖華這近乎於全力的一刀,嘶的一聲,衣服破碎,那花蕾咬著廖靖華的衣服一角掉落下去,胸前也是涼涼地一片,露出的古銅色的胸膛來。
虛影刀,巨人棍一起出,噗噗的將那些被甩上來的花蕾打了回去,可是這些花蕾剛剛被打下去,身下地樹叢當中又被甩上來數十個花蕾來,讓廖靖華打不勝打,不得已,只得再度飄飛而起,向高空竄去。
忽,又是一波花蕾被甩了上來,力道也大了許多,直追廖靖華,廖靖華看著這一眼望不到邊的這種怪樹,不知道還要有多少這種花蕾被甩上來,只得再度向高空飄去,打不過總躲得過吧。
可是廖靖華卻再度失算,又是幾波花蕾甩了上來,那些怪樹好像有無窮無盡地力量一樣,每一波都追著廖靖華的身後,力道使得準確無比,而廖靖華此時已經飄上了百多丈的高空,可是那些花蕾卻如影隨形,緊追不捨。
廖靖華已經飛到極限了,不可能再高了,現在他已經處於幾百丈的高空之上,再向上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拉著自己腳死命的向下拖一樣,想再上一點都不可能,可是看那些怪樹扔上來的怪異花蕾,仍然輕鬆得很,廖靖華不得不舞起巨人棍乒乓的打了起來,那些花蕾扔上來的實得是太多了,多到讓廖靖華都沒有時間去施展虛影刀,而且,虛影刀劈這些花蕾效果也不太好,還不如用巨人棍砸得痛快。
又是一波花蕾急撲而來,廖靖華突地大喝一聲,巨人棍當做長槍一樣點動,將身前撲上來的花蕾一一點了回去,怕是有不下百多個,當下一波花蕾被扔上來之時,還未近身,廖靖華猛地向下一沉,與花蕾交錯而過,那些花蕾扔得高了,沒有與廖靖華產生正面的接觸。廖靖華將棍子向身後一順,起身便向來路飛去,這裡的怪樹實在是太詭異了,只有另尋他路才好,可是廖靖華剛剛飄飛不到十幾丈,又是一波花蕾扔了過來,這一次好像那些怪樹也知道廖靖華要逃一樣,花蕾扔出奇的多,鋪天蓋地怕是有上千之眾。
廖靖華暗叫一聲苦也,現在已深入千里,就算是想回去只怕也有些困難,拼了六段凡力,怕是也能勉強飛出這怪樹的範圍之內,可是現在有怪樹相阻,又要拼鬥,再耗些力氣肯定是回不去,半途便會掉落下來,到那時,想走都沒有力氣。
第一零二章 比較鬱悶
“在下就拼上這一回。”廖靖華大喝一聲,六段凡力鼓起,身子猛地向下沉去,在空中這些怪樹扔上來這些會張嘴的花蕾著實讓他頭疼,還不如腳踏實地的拼上一番,廖靖華仍然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
廖靖華終於如願以償的避開眾多的花蕾落到了地上,可是廖靖華卻又馬上後悔了起來,與其相比,還不如飄在空中,因為就在他一落地的時候,這些怪樹就像是活了過來,枝條一根連著一根,在他的頭頂上織成一片大網,現在就算是插翅也難飛。
廖靖華更加後悔了,雖然落到了地上,沒有了那些花蕾凌空的攻擊,可是這些怪枝甩動著枝頭的花蕾,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