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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枯瘦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斷氣一樣,那兩個老頭好像是感受到了廖靖華的目光一樣,兩雙混濁的眼睛望向廖靖華,一瞬間,廖靖華像是投入到了那眼神當,渡過了無數個輪迴一樣,困龍鎖尖頭回轉刺入廖靖華的心口半指深,刺痛讓廖靖華猛然清醒過來,已然是全身的冷汗。

廖靖華深深的吸了口氣,不敢再看向兩名老者的眼睛,慢慢的低下頭去,卻沒有發現,那兩個老頭的眼神交流了一下,都微微的點了點頭,不知是什麼意思。

那個流雲宮的前輩坐在講壇上用輕慢的語調講解著修真法門,很普通的那種,有道是一法通萬法通,修真雖然門派法門各不同,可是基礎卻大同小異,就算是一些高深的東西也可以相通,而這名流雲宮的前輩越講越是深入,是一位很好的老師,每個人聽得都很認真,就連少卿都閉了嘴巴,認真的聽了起來,可是這裡卻不包括廖靖華,他壓根就聽不懂,雖然他也曾修心過修真極品法門百死還生術,還學過狂刀門的虛刀決,不過百死還生術廖靖華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學來的,談不上理解,虛影刀決學是學會了,只不過那只是一種攻擊性的法門,而且廖靖華用的也不是狂刀門的心法來控制,所以一直都達不到最高的境界,所以,其實廖靖華對於修真,完全是門外漢,而那流雲宮的前輩講解的雖然由淺入深,可是那也是相對而言,對於在場的這些修真者來說確實淺顯,可是對於廖靖華來說,無疑就是鴨子聽雷,霧沙沙的一大片。

第一四四章 詭異何在

廖靖華對那兩個老頭產生了好奇之心,那混濁如尋常老者的眼睛他不敢看,卻細細的打量起老頭的身體,甚至是那兩把掃帚來,可是看了半天,除了那兩把掃帚看起來有些怪異之外,在這兩個老頭的身上,你再也找不到其它的異樣之處,倒是身邊的水葉子,產生了不大不小的變化。

水葉子的臉上不時的變幻著各種各樣的神色,或哭或笑,或喜或悲,人生百態盡在臉上表現出來,特別是那橫入於膝間的十指,像是在彈琴一樣不時的彈動著,這次講經壇一行,水葉子得益最大,從前她只是一個散仙,所有修行的法門都是憑自己來摸索,修行自然緩慢,彎路走了不少,好在清音之術是一種極為安全的修行法門,否則的話她有十條命也不夠丟的,然後半山之上的修真者與山下的修真者完全不對,對於修真法門的理解和講解都有天壤之別,雖然那位流雲宮的前輩所修法門與水葉子不同,但是卻也對水葉子有著極大的益處。

足足講了一整天,那位流雲宮的前輩退了下來,另外一名修真前輩登臺開始講解起來,中間竟然沒有憑何的休息時間,對於修真者來說,十天半個月的不休息那是常事,而修真者又最重靈感與悟性,自然不能講講停停,一次講完拉倒。

那位娃娃一樣的玄天宗長老玄老也登臺講解,與身體不相稱的蒼老聲音讓廖靖華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更多的時候,廖靖華卻在研究他的困龍鎖,困龍鎖這樣法寶與廖靖華身上別的法寶不同,怎麼說也是仙聖之流留下的東西,困住傻龍的時候那種威力,再看看現在這細小的樣子。總是會讓廖靖華對那些仙聖有一種望而仰止地感覺,時爾會神遊天外,想著那些仙聖的威力,時爾又想著就算是擁有如此強的力量又能如何?無情無愛,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廖靖華的腦子裡想得極為複雜,隱隱的有一種頭疼的感覺。想要驅除雜念,可是這一開起頭來,就像是大壩決了口子一樣,停也停不住,甚至能想起自己哇哇落地時的情形來。從出生,一起想到現在,從現在,再一直想回去,每一次想到那數百萬地醜惡人前赴後繼跳下懸崖時。腦子裡都像是鑽進了一隻老鼠在猛然一跳,像是要頂出腦殼一樣,漸漸的。所有的都淡了下去,只留下那些醜惡人跳崖時的情形,一遍又一遍,廖靖華的腦子裡地老鼠多了起來,像是將腦漿都攪得混了一樣,眉心處的石精瘋狂的透著暖流,安穩著廖靖華的心神,可是這暖一入體便被攪得不知所蹤。石精出現了裂紋,漸漸化做粉末落了下來,廖靖華的眉心處,一個深深地小坑,露出了眉骨。強悍的身體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這小坑彌補,又是無窮無盡地痛苦。

廖靖華想要跳起來大叫幾聲發洩一翻。想跳起來跑回那懸崖處跳下去,可是身體像是僵住了一樣,怎麼也動不了,全身的肌肉都在發緊,骨頭像是要支出體外一樣,書生的倔強讓他堅持著,努力的舒展著身體,從上天柱峰的那一刻起,做為一個書生,他從來都沒有認輸過,也不會認輸,無論他變成什麼樣,書生的驕傲都不會消失,爭鬥間,廖靖華有些迷乎了,好像自己在與另外一個自己在拼殺著,而自己,時爾善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