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機會,都是爹生父母養地,誰也不強令你們把命丟在一次有去無回的任務上,都是軍人,利索點。”於魚上校說著揹著手轉過身去。
這一百多名反恐隊員相互看了看,幾名猶豫的,見無人退出,也悄悄的將後退的腳挪了回來,軍人也怕死,就算是想退出,卻也被軍人那種兄弟般地情感牽扯著,誰也不想看到今天的兄弟明天就變成一堆碎肉,而自己卻還活著,要死就死一起吧,起碼不會在那種痛苦地感覺中渡過下半輩子,沒有經歷過軍旅的普通人,很難理解那種明知必死,也要為了兄弟去赴死的感覺,無論在哪裡,軍人,都是值得尊敬,在指揮車裡注意到這些軍人的小動作後心中暗暗想道。
“我能感覺他們當中一些人的恐懼與無奈,既然恐懼,又沒有強制性的要求,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身為修真者,曾經還是比較自私貪財的修真者,水葉子理解不了這種感情,自然向廖靖華髮問。
“因為他們是軍人,我只知道這個,所以不要問我更多,因為我沒有當過軍人,只是一介書生,所以,我並不瞭解他們的感情,他們,值得尊重,哪怕是修真者,也必須要正視他們的存在。”廖靖華說道。
“我正視他們了。”水葉子笑著說道。
“當然,不過這也要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封城的話,也許你不會有所突破,也許,我們現在已經分道揚鑣了。”廖靖華同樣笑了起來。
於魚上校看著這些跟隨著他戰鬥了數年之久計程車兵們,心中一陣感動,微微的轉了個身,悄悄的將眼角的一滴淚水抹去,“很好。準備出發,一小隊,打前哨,十小隊,斷後。”
“我們應該跟著你們才對,你們這些人雖然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