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身子一晃就倒了下去。
廖靖華一手揮棍擋開乳花,一手扶住了那名小隊長,“接替我。”廖靖華叫道。
第二小隊十數人奔上前來,各揮斬馬刀劈了出去,將一波波的乳花給擋開,廖靖華一手拎起這小隊長便向隊伍中前行而去。
“你放開我,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小隊長怒叫著。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仇視我,但是我們現在正處於危險當中,自然應當齊心協力,衝出去才是。有什麼帳要算,等我們都活著走出去再說吧。”廖靖華也不理會那名小隊長的掙扎,拖著他便走入了人群當中,將他放到了一個床板上,幾個婦女用怪異的表情看著這個小隊長和廖靖華,不過卻還都老老實實的抬著他們的床板。
廖靖華身前嗡的輕響聲中,巴掌大小地虛影刀出現在的身邊。只不過此時的虛影刀也有了質的轉變,從原來的無色透明變成了現在的乳白色,而且表面上光波流去,看上去就像是用牛奶做成的一樣。
那巴掌大小地乳白小刀嗡嗡的飄飛著,嘶嘶地割開那名小隊長的褲子。刀子飛舞,一塊塊仍然冒著白煙的大腿肉被切了下來扔掉,傷口也停止了擴大,廖靖華晃手拿出在獸人族存下的腸筋線將傷口拉合到一處,用殘剩下不多地酒噴了遍傷口。再將傷口裹住,從頭到尾,這名小隊長極為不配合。不過卻在廖靖華那高超的刀技下完成了這一切,就好像他一直都沒有動過一樣,看著廖靖華嫻熟的刀法,那名小隊長更是暗暗心驚,若是打起來,只怕自己一招都撐不過去。
“馬士奇,你他**搞什麼?”一聲嬌喝,卻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