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
……
“凌少白!你給我記住!今天你給我沈諺非的羞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沈諺非的腦袋裡除了鋪天蓋地的怒氣,什麼都不剩了。
凌少白卻笑了,“哦?這也算羞辱?你真是個被寵壞的孩子,連真正的羞辱都沒見過就在瞎嚷了嚷了。不過也是,以前在監獄裡都沒吃過什麼苦頭,還有什麼地方能讓你吃苦呢?”
說完,凌少白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把拆信刀,跪坐在沈諺非的身邊。
他拿拆信刀要做什麼?
沈諺非瞪大了眼睛,難道這個變態要殺了自己?把自己開膛破肚?
越是這麼想就越發覺得驚悚。沈諺非掙扎的更厲害了,但是他的雙腿始終無法併攏,也無法直起腰來。
凌少白親吻著拆信刀的刀尖,笑著說:“這件禮物,終於到了拆封的時候了。”
在沈諺非全身緊繃的時候,凌少白的刀尖挑開了沈諺非襯衫的第一個釦子,巴的一聲尤為響亮,此時拆信刀是拿來幹什麼的沈諺非已經很清楚了。
“你這個瘋子!你他媽有完沒完!什麼‘魔鬼代言人’你就是個下流代言人!”
凌少白點了點頭,“說的好!說的太好了!將我的本質都說出來了。”
眼睜睜的,沈諺非看著自己襯衫的扣子全部被挑落,凌少白的動作緩慢,毫無疑問他是故意要折磨沈諺非的神經。這個傢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溼了的襯衫完全貼在沈諺非的身上,凌少白低下頭來,牙齒咬住襯衫將它們完全拉起,露出了沈諺非的胸膛。
“看吧,禮物被拆開了,真讓人雀躍不已。”
……
凌少白含吻著他的下巴,好笑地說:“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呢?明明很舒服不是嗎?人生苦短,諺非,你應該及時行樂,搞得像是我在……你似得。”
沈諺非很想將他的腦袋擰下來,凌少白竟然還振振有詞?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過不去了,他知道開口求凌少白放自己走是無用的,對方一定會說出一些貌似勸慰實則更加激怒甚至羞辱自己的話,與其那樣,他寧願保持沉默。
……。沈諺非喘著氣,他知道自己現在爽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