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疊在一起。總覺得那個身影是一種幻覺。那個身影不僅影響了視覺,甚至了影響到了Master的透視力。那個英靈帶有可以使自己的身份變得模糊不清的特殊能力或詛咒吧。這至少不是Berserker那個級別可以擁有的能力。
“那個傢伙好像也是個難纏的敵人呀。”
Saber聽見了愛麗絲菲爾的低語。點了點頭。
不僅如此。把四個Servant當作對手的話,是不允許有一點疏忽大意的。
三人以上的戰爭,留下的那個人為勝者。根據這種戰爭的常規來看,一舉殲滅最弱勢的敵人是最可靠的戰術。所以,如果要從這個戰場上找出實力較弱的人,最壞的情況就是陷入四對一的絕望之戰中。
如果是那樣的話,無論如何Saber都不會是最後的勝者。
誰對誰發起攻擊?在兩人廝鬥之時又有誰會加入進來?為了在這個戰場上存活下來,必須正確地把握所有敵人的動向。這是對任何英靈都毫無疑問的。
Saber和Lancer當然是彼此最強勁的敵人。一旦兩人賭上榮譽交鋒之後,中間有什麼人插手進來,這兩個人的決鬥也應是最先進行。可是,那是在兩人一對一的決出勝負,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情況下。現在已經有人插手到這個地步,兩人也就不得不推遲這個決戰了。
Rider現在也沒有明確地確立自己的對手。此刻他的目的是,想認清所有參加聖盃決戰的英靈。但是既然已經無畏地現身了,就做好
了接受任何人挑戰的決心。
Archer明顯用敵視的眼光看著Rider和Saber。他們二人各自冠於自己征服王和騎士王的稱號,這好像令黃金英靈感到極為不快。尤其是挑釁的Rider,恐怕是Archer攻擊的首選。
問題是,還有一個人。
Berserker。這個外表看來十分異樣的黑騎士究竟是為了什麼而現身於此的呢?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出判斷。只是現在的狀況是混亂得一發不可收拾。如果是心思縝密的Master的話。在如此混亂的狀況中,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Servant放手一搏的。
在場的所有人必定都是以懷疑和jǐng戒的目光注視著黑騎士的一舉一動。但是有一人例外。Archer通紅的雙眸,沒有懷疑和迷茫,只是用單純的殺氣俯視眼下的Berserker.
黑騎士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視,看著矗立在街燈上的自己。黃金英靈準確地抓住了黑騎士的目光。
“身份卑賤的人連目光也卑賤汙濁。對身份高貴的人而言,有人拿這樣的目光看他是難以忍耐的屈辱。現在對Archer而言,無禮的Berserker比自稱為王的Rider還要難以原諒。”
漂浮在Archer左右的寶劍和寶槍,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劍頭和槍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最優先的掠殺物件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雜種。”
隨著這一聲冷峻的宣言,蓄勢待發的槍與劍毫不懷疑下一秒就會shè出。
但這繃緊的氣氛卻被突如其來的聲調打斷了。
“如果真的身為一名王者的話,包容之心乃是必不可少的素質。然而堂堂一名王者卻與毫無理智的怨靈一般見識,豈不是顯得太過降低自己的身份嗎?”
一道平和淡雅的聲音插入場中,Saber、Lancer以及Rider和兩名Master,藏匿暗處的魔術師們,紛紛循著聲音,投向關注的目光。
只見月sè之下,倉庫街的盡頭。
一道身影背朝明月,身姿猶如披上一層銀紗。
如果說Archer是太陽那麼閃耀,那麼此身影就是宛如月之子。
………【第十三章 暴怒】………
當眾人紛紛思考來者身份時,Archer微微側過頭,口氣帶著一絲蔑視和怒意,說道:“你這是在指責本王嗎?雜種。不過是區區一介雜種而已,本王乃完美無缺之人,哪怕是神明也沒有資格對本王肆意評論。”
“還真是抱歉了。”
身影猛地一跳,從倉庫頂一躍而起,掠過深暗的夜空,隨著重力落在了倉庫街的泊油路上。
“哼,如果道歉就能獲得王的原諒,那麼律法又有何用。想要本王原諒你的話,就把這條狂犬幹掉吧,這樣的話,本王會考慮饒你一命。”
Archer輕哼了一聲,說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