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幼稚了吧?”
樓少御指了指胳膊堅定的對寧遠說:“為了你我都這樣了,陪我幼稚一次也不算什麼吧。”一副今天你就非寫不可了的無賴樣子。
不過別說每次寧遠都是敗在了樓少御偶爾的無賴上,這次也是認命一般的拿起筆按照對方的意思寫了份保……證……書……
【保證書:本人寧遠向樓少御保證以後做事情一定要走心,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日後不管遇到什麼也一定會好好的生活下去,保證人:寧遠。】
寧遠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樓少御居然來了句更幼稚的。
“這個保證書不好,都沒有擔保。這樣吧你在最後再加上一句:如果做不到以上承諾的事項,寧遠願意從這輩子開始,每一世都做樓少御的媳婦,生生世世。”
“……………………………………”寧遠在心裡都要給樓少御跪了,大爺咱別作了行嗎?只可惜最後他還是乖乖的在保證書上加上了那一句話。
樓少御就跟變戲法似得,又拿出個印泥讓寧遠蓋手印、是真正的全掌印不是指印,寧遠實在是無法好好主動配合樓少御完成這場戲了,一臉黑線的站在桌旁不動,樓少御也不在意自己把寧遠的手抓過來,因為是小印臺沒法直接把手全部蓋上去,樓少御不知道從哪裡搗鼓出一個海綿刷,拿上刷子就跟玩似的在寧遠的掌心刷、刷、刷的不亦樂乎。
等手掌上都被塗上印泥之後,樓少御抓住寧遠的手就要往那張保證書上蓋,快要接近接近那張紙的時候樓少御感覺到的阻力,抬頭看向寧遠一副很不願意配合用勁想把手抽回去的樣子,樓少御邪魅一笑然後手下使力再抬起來,手掌印就已經穩穩的蓋在了寧遠親筆寫的保證書上。戲劇已成定局寧遠也只好默默的離開戲劇現場,默默的走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已經得逞的樓少御拎著保證書的一角甩了幾下確定印泥已經幹了,然後小心的折了起來揣在了自己的褲兜裡,一副心滿意足的蠢樣,就差捂著胸口雙眼冒光了。
因為樓少御印泥刷的太狠,寧遠洗了很多遍直到晚上睡覺前手上還是有殘留的印子。
被樓少御摟在懷裡的寧遠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身後的樓少御的聲音。
“睡著了嗎?”
“沒,差點就睡著了。”寧遠迷糊的應了他一句。
“明天我不回來了,後天一早我來接你陪我一起去祭拜個人吧。”聲音裡是不同於白天的認真和傷感,寧遠這次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雖然好奇是什麼人,但他還是沒有問只是用和樓少御一樣認真的語氣說了個好字。
第二天寧遠下班的時候被臉色陰沉的沈筠攔住了,沈筠默不吭聲的將他拉到了公園的偏僻一角就開口質問:“為什麼你會和樓家的少主在一起?”
寧遠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上次我來找你,卻看到你上了他的車,告訴我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遠深吸了一口氣才說:“既然你看到了,那我就都告訴你把,省的你胡思亂想擔心我。但是你要跟我保證你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沈筠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頭,寧遠開口把自己妹妹的事情以及他和樓少御的意念之約告訴給了沈筠,聽完之後沈筠沉默了,他知道在這片南州大陸上除了樓少御估計當時沒有人能夠將微微完好的救出來了。
“這段時間你……過的怎麼樣?”沈筠從出生起第一次這麼深刻的覺得自己原來是這麼的弱小,連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能力都沒有……
“我還好,他對我挺好的,只是一開始特別的不適應。”
沈筠上前牢牢的抱住寧遠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你一定過的很辛苦吧……”
寧遠沒有說話,只是作為回應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沈筠的肩上,雙手攬上了沈筠的腰,然而他們並沒有發現在更為隱蔽的地方早已經有攝像頭對準了他們的方向。
“沈大哥,一年之期馬上就會到了,今天我告訴你的事情你就當作不知道,把它放在心裡什麼也不要去做什麼也不要去說好嗎?”
沈筠知道這個發小是在擔心自己,怕自己會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才會再次要求自己給出承諾,這中無能為力的絕望感讓沈筠看起來蒼老了不少,他艱難的衝著寧遠點了頭。
寧遠覺得沈筠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似乎不大好,正好樓少御今天不回來他所幸就拿了沈筠的車鑰匙將對方送回了家,到了沈筠家樓下本來寧遠是想直接打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