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正好有理由和趙建設幹扯呢。
“呵呵,趙叔,咋跟你說呢。”花魁故意賣關子,讓趙建設急。果然趙建設聽到這裡不見花魁往下說了,忙拿眼睛催促。花魁這才“嘿嘿”一笑,裝著不好意思的樣子,“趙叔,說來不怕你老人家笑話,我們一晚上都在瘋鬧呢。你看我和她們這臉,都洗不乾淨了。唉,難怪趙叔你看著我們像是精神不好生病了呢。”
“哦。”趙建設張大嘴巴子看著花魁、廖萍、李嬡娥,趙建設畢竟老土,因此心理便想,一男兩女在一個屋裡,應該不可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吧,“哎呀你看我。花小子吶,可能是……是你趙叔人老了,眼睛不好使了呢。咦,花小子哇,你老後爹呢?沒在家哇?”
“趙叔說我爸啊,我爸上縣城去嘍。我爸上縣城享清福去嘍!”花魁故意說得很大聲,而且還有點炫耀的意思,“趙叔啊,我爸家裡過去不是在省城辦廠開店做買賣的麼,我爸不是資本家的大少爺麼。呵呵,這會正好,我爸到縣城做買賣去嘍。我爸去縣城去掙大錢去嘍!”
花魁正說得來勁,只見從兩岔崖方向奔來一個人。花魁忙仔細看,原來奔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曾善美。曾善美眼睛尖,馬上就看到了花魁和廖萍、李嬡娥。
“花隊長!花隊長!”曾善美老遠就開始咋咋呼呼,“花隊長吶,磨子溝……磨子溝出事情吶!磨子溝鬧鬼吶!”
0278 有點蹊蹺
“咦,花小子,是喊你吧?!”趙建設一雙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瞪得都快要鼓出來了,“花隊長?喲呵,花小子你當隊長了哇?!”
“嘿嘿趙叔,啥隊長不隊長呢。”眼下花魁哪有心思和趙建設說話,因此花魁對趙建設便有點愛理不理的意思了。然而趙建設又是那種小心眼的人,見花魁如此傲慢,當即就氣得只差沒有吐血。趙建設看了一眼花魁和幾個女知青,然後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花魁並沒有理會趙建設的憤然離去,因為在花魁看來,從今往後,趙建設可以任隨他花魁捏弄了。花魁站在原地等著曾善美,因為花魁並不相信磨子溝真的有鬼。看著曾善美奔到面前了,花魁這才笑呵呵的問曾善美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啊呀,花……花隊長,磨子溝真的有鬼!”曾善美說得一驚一乍,“花隊長你是不曉得呢,我們全都聽見吶!真的,我沒有說假話!”
“呵呵,是嗎。”花魁依然笑呵呵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急的意思,“那,曾善美,大家都好好的嘛,沒有哪個出事情嘛。”
“出事情?哦,沒有沒有!”曾善美邊說邊搖頭,都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沒有人出事情,還是假的沒有出事情了。
“哎呀曾善美,你又是搖頭,又說沒有的,到底有沒有人出事情?”站在花魁旁邊的廖萍似乎沉不住氣了,“快說啊,我都快急死吶!”
“我……我沒有搖頭啊!”曾善美被廖萍問得有些懵,因此說著又情不自禁的搖頭了。這一搖,花魁便樂了。
“呵呵,曾善美,你不要急嘛。”花魁索性伸出手一把抓住曾善美的一隻小手,“你的意思我明白,那就是你們哪個都好好的,對吧曾善美。還有一點,你就不能像大家樣的叫我花小子麼?花隊長花隊長的,聽著彆扭呢。”
“哦。”曾善美眨巴著眼睛看著花魁,並且還往後縮了縮被花魁拉著的手,“我……我這不是急麼。花隊……哦,說錯了。花小子,大家都好好的,沒有哪個出事情呢。但是……但是昨天晚上大家都聽到鬼叫吶!”
“是嗎,曾善美,那你聽到鬼叫了嗎?”花魁依然死死拉著曾善美的手不放,“這樣吧,我們邊說邊走。”
“我……我沒有聽到。是她們聽到給我說的呢。”曾善美像是做了虧心事的一般把頭低著,眼睛根本就不敢看花魁半眼,“我……我和任佳美、馬尚美都沒有聽到鬼叫呢。”
聽曾善美如此說,花魁心裡馬上就有底了。花魁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拉著曾善美就往磨子溝奔去。這一來廖萍和李嬡娥倒是懵了,兩個人在原地傻乎乎的站了差不多有一分鐘,直到花魁和曾善美都走去好遠了,這才回過神來。
廖萍和李嬡娥對著花魁和曾善美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這才跟著跑了上去。而花魁依然沒有放開曾善美的手,也沒有理睬廖萍和李嬡娥。於是廖萍和李嬡娥便猜想,花魁肯定是被嚇傻了,否則不會不理睬她們的,畢竟才睡了一晚上,不是說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麼,花魁不可能馬上就把她們忘了的。
其實要說急,花魁的確急。原本場部讓他到磨子溝帶知青,就是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