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說了,關鍵是花魁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變了,變得會欣賞女人了。
“嘻嘻,花小子,你色迷迷的看著我做哪樣嘍?”廖萍嘴快眼睛也尖,居然邊吃菜還可以邊注意到花魁在傻乎乎的看她。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
“嘿嘿萍姐姐,不是我愛傻乎乎的看著你,是你……嘿嘿,不敢說,怕你生氣呢。”花魁索性往後把身子坐直了,然後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廖萍。
廖萍這女人不但嘴快眼睛尖,還喜歡笑,而且笑得還有點與眾不同。廖萍笑的時候先是把眼睛閉上,然後,睫毛挑了那麼一下,睜開了,側過臉去接著笑。關於廖萍的笑,轎子山牧業隊的人們有個總結,叫做:聽起來浪,看上去騷,天生就是一隻狐狸精。
在轎子山,其實廖萍算得上是個有點名氣的人物了,因為廖萍會唱歌,而且舞也跳得好。那時候轎子山文藝工作抓得好,廖萍曾經是場部歌舞團的骨幹。只可惜那時候花魁還很小,不太會欣賞女人,加之據說是廖萍曾經和幾個男人睡過,名聲便有點不大好。人們背地裡說:“知青點那些姑娘不能惹。”怎麼“不能惹”——話說得並不確切,因此反而讓人浮想聯翩了,聽上去黏糊得很,都有了“母狗不搖尾,公狗不上腚”的意思了,也許還有攤上誰就是誰的味道。這就是花魁一向怵女知青們的原因了。
有些話就是這樣,不說則罷,只要說了,越看反而越像,一竹竿能掃倒一片呢。花魁朦朦朧朧記得有一陣子,廖萍在轎子山各個隊搞文藝演出,在哪個隊演出結束了,晚上就在哪個隊睡。正是那時候,大人們說,廖萍身子都讓男人壓扁了。
廖萍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