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弄,咋就沒有感覺到疼呢?”
“嘿嘿玉姨,我們晚上再來哈!”花魁悄悄的站到梁曉玉身後,對著梁曉玉耳邊小聲說道,“我還想要哩!嘿嘿玉姨,要不你看中午來一回,行麼玉姨?就一回,行麼玉姨?”
“我的媽呀!”梁曉玉突然一聲殺豬般的嚎叫,人也跟著從花魁身邊猛的跳開去。正好袁雪和吳玉珍走了進來,兩個女人看著花魁和梁曉玉先就是一驚,隨即便鎮定下來了,於是兩個女人忙看一眼花魁,又看一眼梁曉玉,只見花魁和梁曉玉兩人的眼圈都是黑的,感覺就像是兩個大熊貓似的。袁雪和吳玉珍正要說話,見花魁並沒有注意到她們的存在,於是忙悄悄的偷笑著。
“玉姨你?”花魁一臉尷尬的看著梁曉玉,很顯然,花魁並沒有注意到袁雪和吳玉珍進來了,“嘿嘿,玉姨是看到鬼了吧!是這樣的哈玉姨,玉姨你是看到鬼了哈!說不定還是女鬼呢!”
花魁邊說就邊向梁曉玉眨眼睛,然而梁曉玉卻沒有去理睬花魁。梁曉玉先是對著袁雪和吳玉珍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轉過臉便衝花魁瞪眼睛。
“你才看到鬼哩!”梁曉玉說著,又轉過臉去對著袁雪和吳玉珍傻乎乎的笑著,“嘻嘻,這個壞小子呀,還女鬼呢!嘻嘻,花小子說你們兩個是鬼耶!我看這壞小子才鬼哩,簡直就是個害人的鬼!”
“哈哈,笑死人嘍!”袁雪一陣哈哈大笑,卻不去理會花魁,“怕我不曉得你們乾的好事!哼,看看你們的眼圈,像啥?你們說像啥呀?啊呀,梁曉玉呀梁曉玉,有本事起來走兩步給我看看!走呀!”
梁曉玉見袁雪這樣子,心裡已經涼了半截,還走呢,站都不敢站起來了。然而袁雪卻有點不依不饒的意思,只見袁雪衝吳玉珍一努嘴。吳玉珍一陣嘻嘻哈哈的亂笑之後,走到梁曉玉身邊,一把抓住梁曉玉的手就往外拖。
“哎呀,玉珍姐你幹啥嘛!呵呵,這死妮子,我都快散架了耶!”梁曉玉死活就是不肯起來,“媽媽耶,玉珍姐,你是咋哩嘛,要拉我去哪裡嘛?”
其實哪還用拉起來走,就看梁曉玉坐著那姿勢,兩條腿開那麼大,如果不是被男人那個壞了,一般女人哪會那麼坐呢,就算是再沒有教養的女人也不可能這麼坐。
袁雪和吳玉珍不依不饒的和梁曉玉鬧了一陣之後,突然間兩個女人居然對梁曉玉產生了同情心,覺得應該讓梁曉玉回家去休息的。說來也還真是怪事,幾個女人之間居然不會互相吃醋。
“算了,別整她了。哎,這妮子呀!”袁雪向吳玉珍遞了個眼色,“我看呀,曉玉你乾脆回家去休息算了,真的,你這樣子呀,不說身體吃不消,呵呵,只怕一會兒有外人來呀,那就不好看嘍!”
“嗯,就是嘛。”吳玉珍也隨聲附和著,“你也不用瞞我們了,就你那點破事,嘻嘻,豬都看得出來耶!”
聽人勸,得一半。梁曉玉見袁雪和吳玉珍是認真的,於是便趁人還沒來齊,悄悄的回家去了。花魁正誠惶誠恐的坐在那裡等候袁雪和吳玉珍的發落,沒想到兩個女人一陣嬉皮笑臉的硬要他也回家去睡覺。
“花小子吶,不是姨說你,得顧著點身子吶。”袁雪儼然一副長輩的派頭,“現在你倒是年輕,感覺沒啥事。但是,呵呵,等到將來曉得的時候呀,那就晚嘍!聽姨的話,以後別太猛浪,學會愛惜點自己的身體嘛。”
吳玉珍自然也跟著袁雪勸說花魁,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花魁感激不已。是呀,花魁是個從小就沒媽管教的孩子,這些年來,要不是袁雪等人看管著,那花魁就更可憐了。
對於袁雪和吳玉珍的話,花魁自然是聽的。因此,自從和梁曉玉弄過頭之後,花魁便不再敢那麼放肆了。儘管梁曉玉是那麼的令人著迷,不過袁雪和吳玉珍的話沒錯啊,是得學會保養下自己的身體了。
而至於楊玉蓉、李莉媛、周潔茹幾個女人,花魁不是不想弄,而是感覺還沒有將梁曉玉那個實在,得先把梁曉玉那個實在了,然後才能去弄其他人啊。因此每天花魁總是跟著梁曉玉身邊,幾乎都成了梁曉玉的影子了。
雖然和梁曉玉沒有那個實在,不過花魁和自己的家人,以及親近的人卻在走好運了。首先是花魁的姐姐方蕾大學畢業進了省城一家報社當實習記者。
再接下來就是何其武又調回地區畜牧局去了,何其武臨走之前,先就把花魁調去了場部銷售部,那可是個肥差呢。
0203 到縣城去
眼下的銷售部,不像以往趙建設啊,朱衛星啊這些人跑供銷的時候了,那時候跑供銷的,成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