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等著看花魁的反應。
“雲姨。嘿嘿。”花魁一臉壞笑的看著張素雲,“你不就想要我的野兔麼。嘿嘿,雲姨你拿去就是嘍。不過……”
“不過哪樣,花小子你說嘛,雲姨答應你就是。”張素雲說著,便伸手去抓花魁手裡的野兔。
“雲姨你不能讓我姐曉得哩。”花魁把野兔往身後一藏,躲過張素雲伸來的白嫩的手,“還有,我不是喜歡你的內褲。真的。雲姨,我是拿你的內褲來測量風力哩。”
花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為什麼測量風力,全說給了張素雲聽。張素雲將信將疑,而就在這時候,奇蹟出現了,不遠處的河坎邊,一隻野兔正坐在那裡悠閒的照鏡子。
“雲姨,你看著。”花魁悄聲對張素雲說,“快把你的內褲拿來呀,這風好亂。”
張素雲似信非信的把細紅花底褲遞給花魁,然後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緊盯著,就像花魁是個魔術師似的,生怕一眨眼就變了。
花魁的動作很輕很敏捷,而且還滑稽。花魁接過細紅花內褲,一手支著,看著像是在鼻子邊嗅了嗅的一般,然後便丟開了。花魁提起彈弓,野兔剛提起一條後腿,立即中招,不聲不響的便滾到了河裡。
“啊呀花小子!”張素雲一聲驚呼,“你簡直太神吶!花小子,雲姨這回真的服你吶!”
花魁沒去理睬張素雲,而是朝河裡一個猛撲,一把抓住在水裡撲稜的野兔。
“哈哈,這下好啦!”花魁興奮得忙爬上河坎,“雲姨,這回不用怕我姐了!”
24 張素雲家也香
張素雲也清楚,花魁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獨就怕他這個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姐姐。所謂一物降一物。
“那,花小子,我把草背去交了,順便把野兔拿回家去哈。”張素雲顯然很興奮,裝了滿滿一揹簍水草,抱著野兔,興高采烈的走了。剛邁出幾步,又轉過身來,“花小子,你把衣服穿了吧。”
不用張素雲說,花魁也會穿衣服。都撈了那麼多水草了,如果說是沒有人來幫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