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看了一眼花魁,“發啥呆哩,小豬仔都生完嘍!呵呵,這下好啦,沒事啦。”
“嗯,不一樣,味道不一樣。”花魁一個人自言自語,“真的不一樣!”
“不一樣?啥不一樣呀?”吳玉珍狐疑的望著花魁,“傻小子,莫不是在做美夢吧!嘻嘻,啥味道不一樣!老母豬生仔就這味道呀。”
聽吳玉珍這麼一說,花魁卻嚇了一跳。莫非自己剛才真是在做夢麼?難道一切都不是真的?花魁仔細的看著吳玉珍,但卻看不出什麼問題來,吳玉珍一臉的平靜,似乎除了老母豬下崽,其餘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哎呀原來我是在做夢呀!”花魁感嘆一聲,人一下子便癱倒在了火爐邊的凳子上。“我怎麼這麼迷糊哩,連個現實與夢境都分不清楚。唉,看來又被胡小夭耍嘍!”花魁一邊嘀咕一邊搖頭,樣子顯得很沮喪。
而就在這時候,一聲狐狸尖叫劃破夜空。花魁心裡一驚,忙從褲兜裡扯出彈弓。
“玉珍姨你聽見了麼?”
“聽見啥哩花小子?”吳玉珍茫然的看著花魁,心裡直犯嘀咕,“這小子咋啦,中邪了似的!”
“狐狸在叫哩玉珍姨!”花魁說著,人就朝窗戶奔了去
0055 飽餐一頓
待拖完乾草和喂完豬們的晚飯,天也就差不多黑了。吳玉珍疲憊得就想找個地方躺一下。可是哪能躺下呢,家裡還有兩張嘴等著吃飯;然後晚上還得來守老母豬下崽。
“唉!要是能有個人幫幫我,那該多好呀!”吳玉珍看著花魁,不住的嘆息著。
“玉珍姨,晚上我來陪你嘛!”花魁說著,一把拉起吳玉珍,“走我們先回家去嘛,弟弟們可能都餓壞啦!”
“哎呀花小子!”吳玉珍感動得一把握住花魁的手,“呵呵,姨就曉得,花小子最會心疼人吶!那就快走吧。花小子,姨等下給你弄好吃的耶!”
()
“好吃的?”花魁嘿嘿一陣傻笑,心想,還弄什麼呢,等下晚上我把胡小夭教我的那招用上,什麼好吃的會有那東西好呢。
“是呀!”吳玉珍脆生生的答應著,卻突然間發覺花魁眼神怪怪的,“花小子咋啦?莫非你不相信姨會給你弄好吃的麼?”
“嘿嘿,不是哩玉珍姨!”花魁又是一陣傻笑,“我咋不相信呢,我信哩玉珍姨!”
“嗯,那就好!”吳玉珍笑呵呵的看著花魁,“走吧花小子,姨真的給你弄好吃的!”
吳玉珍帶著花魁來到自己家裡,原來這趙建設還真是有能耐,也不知是去哪裡弄的,家裡居然有魚。吳玉珍從櫥櫃裡拿了條醃臘魚,這東西在那個年代可是很難吃到的。醃臘魚大約有一斤左右,解饞應該還是夠了。
吳玉珍做醃臘魚和別人不同,一般人都喜歡清蒸,或是用辣子炒。吳玉珍卻是用燜。加上一些火腿,幹香菇,幹筍子,再切點薑片蒜片,放火爐子上燜半個小時,直到香氣撲鼻,入味了,這才起鍋。
臘肉和香腸都是現成的,順便蒸一下就好。再用火腿切成薄片,加上粉絲,筍片,大白菜,湯也就做成了。還有讓花魁更意外的,吳玉珍居然從床底下拿了瓶酒出來。
吳玉珍先給花魁倒了一杯,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兩個兒子一見自己沒戲,便嚷嚷開了。
“媽媽我們也要!”趙紅兵嚷得最兇,“花哥哥都有,我們也要有!”
趙紅衛卻不說話,兩眼死死盯住酒瓶子。生長在農牧場的孩子,幾乎從小就會喝酒的,有些是家長給喝的,有些卻是自己偷著喝。
“哎呀你們也真是!”吳玉珍有點氣惱,但卻又拿這對寶貝兒子沒轍,“好嘛好嘛!不過先說好哦,就一杯哈。”
“哈哈,喝酒嘍!喝酒嘍!”趙紅兵顯然很開心,這傢伙有點像他爸趙建設,腦子不怎麼好使。
趙紅衛則不哼不哈,能自己出面就自己出面。但大多數時間都是慫恿弟弟去鬧,自己在一邊漁翁得利罷了。趙紅衛這一點,既不像他爸,也不像他媽。像花魁。
一餐飯吃完,酒也喝光了。吳玉珍興致很高,老是沒話找話的和花魁說。可是花魁卻有點心不在焉。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吳玉珍一時間感覺很熱,便把外衣脫了,就單穿了件水紅色小棉襖。吳玉珍喝酒很上臉,因此小臉紅紅的,在水紅色小棉襖的映襯下,顯得有了幾分嫵媚和妖嬈。
“媽媽今天好漂亮哦!”趙紅兵沒心沒肺的喊了一句,居然還衝花魁做了個鬼臉。
這話要是換在平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