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望月蒼赫眯起眼,這個樓玉晟,非常可疑。
“望月堡主也披著面紗,做起了格萊恩的走狗。”樓玉晟面帶諷刺。
望月蒼赫心一震,這人……是如何得知的?
即使人數再多,那些烏合之眾根本不是雲閒、雲悟的對手。第二書看了心急,腰中的長劍抽出,他飛身攻擊雲閒。
格飛揚有心阻攔,卻被纏住。回頭一看,是毒居的掌門冷心禪。他一時不明白,冷心禪怎做了第二書的抓牙?
雲閒身影被逼的後退了幾步,如果說樓玉晟的氣和劍招他覺得熟悉,那麼此刻第二書的身手他更是意外。
那行雲流水的劍法、那剛柔結合,其實洶湧的劍法,不正是……不正是逸紫觀的劍法嗎?
“你是誰?”胸口被劃出了一個口子,鮮血急速的流出,雲閒右手捂著胸口,用左手抵抗第二書的攻擊。
第二書微笑,滿面春風:“可以殺死你的人。”其實第二書並不知道自己的劍法雲閒熟悉,否則他也會明白雲閒那句你是誰的意思了。
“師兄,劍。”雲悟奪過敵人的劍,扔給了雲閒,雲閒飛身接住,並一連點住了胸口的幾個穴位,防止血液流速。
他站定,從未在人前的劍法隨著他的身影舞動了起來,一剎那風雲變動。這劍法連帶著雲悟也不曾看見過。是十年前,清風出事後,雲閒意識到自身的能力不足,特請虛真子教的。
劍法詭異,變幻莫測,但是……沒到危機關頭,絕不能使用,因為這劍法需要用劍者人劍合一,而云閒尚未到那個境界,如此一來,強行的結果會震斷他的經脈。
“逸紫觀的本門劍法,你從何得之。”情勢開始相反,輪到了雲閒步步緊逼,第二書反攻為守。
逸紫觀的劍法?第二書一愣:“你說什麼,這是逸紫觀的本門劍法?”可隨即,他笑了,美豔如花。難怪那個人阻止自己傷害逸紫觀的子弟,原來不是討厭、不是厭惡、不是故意和自己作對,而是……他也是逸紫觀的弟子。
明白了不是他的故意作對,心竟然有了歡喜。但是……下一刻,第二書臉色突變,他撞開了雲閒,飛向樓玉晟,“小心。”
聽得他聲音,樓玉晟剛想讓開,卻在突然之間全身無力。
這是……尚未細想,有人抱住了他,兩人在空中換了位置。
啊……耳邊傳來細細的叫聲。胸口一疼,只見望月蒼赫的刀刺進了第二書的後背。
“你……。”樓玉晟睜大了眼睛,“小書。”
感到無力的不只是樓玉晟,同時還有云閒等人、連帶著格飛揚也在一剎那失去了力量。
“是你。”怎能忘記眼前的女人是用毒高手,但是格飛揚更沒想到大家都瞞著他。
望月蒼赫見機不可失,更是鼓足了勁朝著樓玉晟進攻。一陣冷氣從他的側面襲來,一股強而有力的氣將他反彈了開來。再回首時,擋在樓玉晟面前的男子,器宇軒昂。
他冷情的雙眸、驕傲的俊臉。即使隔了十五年,還有人能叫出他的名字,第二山莊的二少爺,當年意氣煥發的第二略。
年少時,風靡了多少少女的心。
“小略。”
“小略?”
相交於樓玉晟的肯定,第二書是震撼不已。面前的男子當真是自己失蹤了十五年的弟弟嗎?比起十五年前的張揚和放肆,眼前的他,更加的成熟和強勢了。
猛然想起了木棉兒的話,他……當真在為帝皇辦事嗎?
“樸總管?”當雲閒看清眼前的人時,不由的一愣,可又隨即明瞭,那人和清王都來了,作為帝皇身邊的人,他怎麼可能不來。
“雲少俠。”樸德點了點頭,“主子和少爺不在,我等先將幾位帶離再做解釋。”
“不,樸總管請先走,空氣中已經參合了毒素,我等連走的力氣都沒了。”
衝啊……衝啊……
四面八方的侍衛和武林中人又擁了上來,一山壓過一山,將雲閒、樸德等人圍成了一團。連帶著第二書和格飛揚也被圍了起來。
“我還當逸紫觀為什麼會禍及武林,原來是你們這些人在背後作威作虎。”望月蒼赫冷聲哼道,那張臉,還是象徵著威望和公正,和他做的事卻不是這麼回事兒,甚至說手段有些殘忍。
“望月蒼赫,你含血噴人。”第二書背部吃了一刀,傷勢倒是不嚴重,不過傷口隱隱生疼。
“含血噴人?第二書,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