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忒塔娜抹了把汗,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難堪,“他沒有用什麼……他沒有對你做過類似的事情嗎”
“類似的事情”
莎耶的眉頭皺得很深。
沉思了好一會後,她試著想到一些最有可能的答案。
“就是他總是隨身帶著一根棍子,晚上一個勁地在那磨來磨去,”莎耶說著開始比劃著,“有這麼長,這麼粗……”
阿忒塔娜:“……”
你不用對我形容得這麼具體……
果然一旦涉及他的話題,最後的風向都會變成這樣。
“那他……”她抿著嘴嘗試做出解答,“有沒有用你形容的那個東西,做過其他天使對你說的事情”
“沒、沒有啊”莎耶愣愣看著,“就是在那很起勁的,說是儲存了很豐富的戰鬥經驗,有時還讓我親手替他保養來著。”
阿忒塔娜:“……”
“哦,還有,”莎耶又想起來什麼,“每次保養的時候還總要我看著他,說什麼看著我的臉他更容易排出詛咒。”
阿忒塔娜:“……”
明明是想適當保持距離,卻在和她們交流的過程中,什麼都知道了。
玩得可真花……
不過她大概弄清楚怎麼回事了。
天使應該沒有種族存續的意識,她們的身體並不像獸人族那樣會隨季節和氣候而產生變化,也沒有嚴格意義上的成長期,因此無人引導的話,莎耶在這方面大概是一無所知的。
但他為什麼沒有這樣做……
“他在對你做那些事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
“我……”莎耶實在沒好意思把離開前那晚沒有睡衣的事情說出來,“就……不知廉恥……”
阿忒塔娜稍微放鬆了眼神。
她是沒有獻身的概念吧。
雖然有些誇大其詞,但這很有可能就是他一部分的真實想法……不想讓她就這麼簡單的……
可是,既然他不打算做這方面的引導,或者說萬一讓她知道了真相他的下場會很慘,他是等著誰來告訴她這一切
阿忒塔娜想了想,突然低頭看了一眼。
“……”
哦。
原來你打的是這樣的算盤啊……
“然後……有時候也會覺得難受,心裡很燙,”莎耶不假思索看向一旁,“很……讓我不敢用力氣說話。”
阿忒塔娜輕輕看著她,伸手撫了撫她後背的長髮。
“這是正常的,”她輕柔說道,“在那種時候,你很難去直視他的眼睛對嗎”
“對!”莎耶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甚至連轉過身面對他的勇氣都沒有。
阿忒塔娜抿了抿嘴,知道了她的想法,但是這件事實在不適合自己插手……她並非處在那種可以自作主張的位置。
實際上,她認為這件事有比自己更適合的人選。
“你……和薇彌爾聊過這些事嗎”阿忒塔娜突然看著她問。
“”
莎耶短暫愣了一下。
看出她不明白為何要這樣做,或者說沒有這方面的概念,阿忒塔娜輕輕吸了口氣,拉住了她的手,讓她能靠自己更近些。
“我……先教給你一些最基礎的概念吧,僅僅限於戀人之間的日常互動,”她目光認真對向莎耶,“如果你找到合適的機會,可以試著和薇彌爾聊一聊這方面的心得體會。”
“哦……哦。”
莎耶聽不太懂,但她大受震撼。
最讓她不能理解的是,怎麼聽母神話的意思……
我知道的竟然還沒那個傻子多
漫長的燭火下,不止侷限於此,兩人像平等相處的朋友般聊了很多話題,回憶起許多相遇的點點滴滴。
直到帳篷外星夜的原野上,悄悄颳起了微涼的季風。
……
次日早上,獅苑邊境上空,天之翼號。
超高速的飛行沒有給戰艦帶來任何的顛簸,隔著屏障彷彿都能聞到變得逐漸溼潤的氣候。
羅維在床上翻了個身,睡意未消地看見被他放在枕邊的一截金色長髮,懶洋洋打了個懶腰後,他起身坐起,輕輕將其懷念地收進了盒子裡。
昨晚他難得的沒有做噩夢。
前幾天夜裡,不知怎麼的總是感受到一陣惡寒,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可以想象某人的怨念是夠深的。
可能是快到獅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