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神色就變得冷峻下來。
來吧。
讓我看看,你打算如何在層層關注和傭兵的駐守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進來,把那些掛在開闊地帶吊起來的奴隸救下來。
名叫羅維布魯克的劍士。
只要有一個人看到你的臉,或者被證明是五王女的人,你就完了。
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威脅我這份屈辱必要叫你的主人加倍償還。
一名商人站起來走到窗外看了一眼。
“也是……這樣的守備根本不存在破綻,想要溜進來根本是痴人說夢,”商人摸著肚子笑了笑,“何況是救下那些從外面都能直接看見的吊起來的奴隸呢……嗯”
“怎麼了,”另一名商人問道,“難道他們現在就開始殺奴隸了”
“不是……”站在窗邊的肥胖商人眯了眯眼,“好像有什麼人從正門過來了。”
“什麼,正門來了多少人”
“就一個……”肥胖商人回過頭來,撓了撓臉感到一陣好笑說道。
宅院外。
身穿齊膝的灰黑色舊大衣,面目被罩在兜帽下的男人緩緩接近,門口駐守的傭兵立即上前了兩人。
“停下!”
“做什麼的!今天這裡不接受任何拜訪!”
被阻攔在那裡,兜帽的男人停住了腳步。
隨後那兩名傭兵倒了下去。
男人重新邁步,跨過那兩人的屍體,門口的傭兵們立刻拔出了武器。
“混蛋,你做了什麼!”
他們完全沒感覺到男人有做什麼,上去問話的那兩名傭兵就這麼倒了下去,甚至軀體正在冒煙溶解,不到兩秒就只剩骨頭,隨後連著骨頭也一同化為灰燼。
男人沒有停步,也沒有攻擊和防備的動作,就這麼直直朝著近十名傭兵走了上去。
他們的命運和前兩人沒有什麼差別。
只是被靠近,他們就毫無徵兆地倒了下去,屍體迅速開始消融殆盡。
崗哨上的哨兵目睹了這一幕,幾乎立刻敲響了警鈴,數十名傭兵立刻紛湧而至,在男人踏進大門前擺好了戰鬥位置。
他們幾乎都看見了正門守衛殘留冒出的青煙。
“混賬!你做了什麼,想死嗎!”
“你是什麼人!!”
男人一腳跨進了大門。
他絲毫沒管眼前林林總總的守衛,而是朝左右看了一眼那些被吊在半空的獸人族奴隸,像是在確認他們的位置。
傭兵們立刻從兩側包圍了男人。
而也就在這時,傭兵們的頭領聽到動靜也擠開人群出來了。
“你完了!”說話的傭兵往頭領所在的方向看去,“我們的老大可是神格者!”
兜帽男人這次順著對方的視線方向看了一眼,有一個明顯像是頭領裝扮的傭兵男人扛著大斬刀站在那裡。
男人伸出手指在空氣中拈了一下。
遠處那名首領打扮的傭兵當即身首分離,脖頸噴發無窮的血瀑,還保持著扛刀的姿勢。
劇烈的震驚中,男人在這時緩緩將兜帽摘下,露出稻草般雜亂的灰髮和澄黃色的冷漠眼眸,看向剛才那名說話的傭兵。
“你剛才說什麼者”查哈姆露出微笑問道。
“!!!”
傭兵們幾乎一擁而上,但一進到男人五步範圍之內前面就如潮水一般倒下,嚇得後面的人立馬止住腳步,轉身就跑。
那些射箭和施法的傭兵看見這一幕也紛紛跳下哨塔逃命,整個宅院頓時變得混亂不堪。
“快走!”
“啊啊啊啊!!!”
“啊——!”
慘叫和殺戮聲一片,只要是被查哈姆指到的傭兵就當即爆開血霧,炸成了碎肢斷屑,那些掛在樹上的獸人族奴隸們頓時被嚇得臉色煞白,拼命地搖晃身子想要掙脫下來。
查哈姆走到樹下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如果一分鐘內跑不出院子,我就殺了你們。”
隨後他手指一劃割斷了束縛他們的繩索。
獸人族們驚恐地手足並用爬起來,連道謝和看對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瘋了一樣地往宅院外逃去。
“呵呵……”
查哈姆無視他們狼狽的行為。
不得傷害在場任何一個獸人族的性命嗎他眯了眯眼,這種指示還真是耐人尋味啊。
是混淆視聽是別有所圖還是隻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