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都羞恥得說不出話。
羅維繼續說道:“那你們恐怕誰也說服不了誰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來堂堂正正地比一場。”
阿依凝露出拒絕的表情。
我為什麼要和她比什麼……你臉皮要不要那麼厚,怎麼就預設我是在和她爭風吃醋了。
“好啊!”薇彌爾突然拿出了鬥志,“不管怎麼樣的比試,我都絕不會輸的!”
阿依凝:“?”
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
這麼明顯的陷阱你為什麼也要往裡跳?他肯定是在藉著比試打什麼歪主意,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怎麼樣,”羅維轉過來看著她,“一邊已經很有勝負欲了,要在這裡認輸回去哭溼枕頭嗎?”
什麼哭溼枕頭啊?
你不要隨便聯想一些根本不可能出現的畫面!
“這也是個摸清對手的好機會,”羅維繼續勸說,眼光變得銳利,“為了姐姐,你什麼都願意做的對吧?”
“……”
阿依凝猶豫了片刻。
倒不是說單純為了姐姐,她本身其實也並不想總是和薇彌爾針鋒相對,距離他們離開黎日曼也沒多少日子了,如果把精力太耗費在她身上,等莎耶回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姐姐又指望不上。
“……我先聽聽是什麼。”
先聽聽看,再決定答不答應。
他們兩人私底下是什麼相處方式,她有一些判斷,但瞭解得也不是那麼清楚。
“也沒什麼,”羅維活動了下自己的肩膀,“只不過這兩天訓練勞損有點嚴重,想看看你們哪邊更有照顧人的天分。”
“哈……?”
“哼哼,”對比阿依凝的不明所以,薇彌爾亮出了她軟綿綿的肱二頭肌,“這可是我的強項!”
阿依凝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你那憑空冒出來的求勝欲是怎麼回事?比這個又能說明什麼,難不成她贏了就代表可以說服她了?
這兩者毫無聯絡吧!
看見薇彌爾划著水花氣勢很足地游過來,阿依凝突然發現從一開始跟她爭論本就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這到底有什麼意義……
而羅維卻在這個時候看了過來。
“我身上的傷也有幾處是你突然打過來造成的,”他說道,“不應該至少稍微彌補一下嗎?”
阿依凝表情麻木地看著他。
我為什麼揍你,你心裡沒有數嗎。
在姐姐面前突然像個變態一樣地撲過來,不揍你揍誰。
“我是在鍛鍊你的應變能力,”羅維看起來好像心裡有數,“你難道沒看出來?”
“你以為我會信?”
“那你就甘心看著其他人來料理這一切?如果是不遲鈍的女人,都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
阿依凝看了薇彌爾一眼,那姑娘臉上的表情,好像已經在說贏了一半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這幾天高強度的實戰訓練,姐姐的確沒對他有過什麼實質上的關心,如果是男人,理所應當會認為對方不解風情吧。
為什麼會這麼遲鈍啊,明明連薇彌爾都……
對攤上這麼個姐姐阿依凝沒得抱怨,哪怕操碎了心都無濟於事,太刻意的話,反而會打亂他們二人之間的相處方式。
“唉……”
他那些話的意思,不就是希望她能為了姐姐討好他一下嗎。
真的是……
為什麼變成你們兩人的關係需要我來伺候你維持啊……這不是變得……我……好像被脅迫著去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嗎……
阿依凝不忍直視地緩緩朝著這邊過來。
然而等她到了差不多的距離時,薇彌爾依舊在羅維背後按得十分起勁,得意洋洋地佔領著地盤。
“哼哼,我一個人就可以同時按兩……”
感應到羅維目光有帶電的預感,小二五仔脖子一個激靈,弱弱地縮到了一旁。
“我一個人只能按一邊,嗚嗚……”
阿依凝:“……”
有的時候,她是真的想承認自己輸了。
停在水裡躊躇了片刻,視線在他露出水面的半邊肩膀與空白處徘徊,阿依凝緩緩伸出了手。
“……”
在接觸到他肌膚的一刻,一個想法從她腦子裡冒出來。
我這算……姐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