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子城快速速道來。”一聽陸風說有辦法,袁紹趕忙尋問。
陸風笑了笑,轉身對典韋說道:“伯建,看你的了。”
典韋撓了撓大腦袋,迷惑的問道:“少爺,怎麼辦?”
陸風道:“大聲唱名。”
陸風的話音未落,典韋便恍然大悟,隨即,一個霹靂在人群中炸響了。
“新亭侯晉陽太守陸風陸子城拜見許先生!”
陸風和曹操早有準備,早就捂上了耳朵,可袁紹就慘了,這一聲喊差點沒把他的耳朵給震聾了。
當然,客棧門口圍著的這些人也不好受,都覺得耳朵嗡嗡作響,隨即便心跳加快,血壓升高。膽子小一點兒的,心臟功能不健全的,當場就暈了過去。
於是,等著迴音消失以後,陸風再一看,場中的人只剩下一半兒了。而剩下的一半人,都在一邊摳耳朵,一邊紛紛扭頭向陸風這邊看,都想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見時機成熟,陸風便道:“伯建子威開路,子龍子義斷後,二位兄長快隨我來。”
於是,仗著胳膊粗力氣大,典韋和管亥便在人群裡左扒拉右扒拉,終於扒拉出一條通道。
在典韋和管亥的引領下,在趙雲和太史慈的護衛下,陸風三人終於進了客棧。
袁紹笑道:“子城呀,你這分明是耍強嗎。”
陸風也笑道:“也不能說是耍強,不過就是仗著拳頭大而已。呵呵。”
話音未落,曹操和袁紹二人便一齊大笑起來。
三人到了客棧才發現,原來,門口由許劭的兩個家人把守著。
其中一個家人見幾人闖了進來,欲要阻攔,卻被典韋提了起來。而另一個家人見典韋凶神惡煞般的模樣,早就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於是,三人便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內室。
入了內室,趙雲典韋等人便守在了門外。
陸風三人一看,此時許劭竟然還坐在毛墊上假寐。
見此情景,陸風忽然後悔讓典韋呆在外面了。
等了片刻,許劭終於睜開了眼睛,開始審視著三個人。
陸風想:“醒的真是時候,再等一會兒,老子就真的叫典韋了。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名士總是這麼愛裝屁。”
一見許劭睜開了眼睛,袁紹忙道:“在下袁紹袁本初,渤海太守袁逢之子,太傅袁魁之侄。今前來拜訪許先生,請許先生品評。”
許劭點點頭道:“原來是袁家的人。”
接著又目視曹操和陸風道:“不知這二位是?”
曹操道:“在下曹操曹孟德。”
陸風心想:“典韋的聲音那麼大,你能聽不見,明知故問,真能裝蒜。”
不過,面子上,陸風也拱拱手說道:“在下陸風陸子城。”
聽完二人的介紹,許劭略微點頭意思了一下,隨即說道:“外面那麼多人,三位能擠進來,也實屬不易了。”
袁紹道:“此皆陸子城之功。”
許劭道:“想不到陸子城竟有如此之能。”
陸風也不謙虛,說道:“這有何難?”
“哦?看來陸子城竟還是個直爽之人。”許劭道。
說了幾句話,陸風漸漸有些明白了,原來許劭在向我們套話,以推測我們的性格,從而品評我們。看來,所謂的“月旦評”也不過如此嗎。
見許劭不再說話,袁紹便道:“許先生,我們能擠進來也不容易,您好歹也品評一下啊。”
許劭道:“我每月只評兩人,可你們現在是三個人,我正在考慮到底應該品評誰呢。要不,你們自己商量一下,誰退出?”
一聽許劭這麼說,三人都犯難了。能被許劭品評,是仕子們求之不得的事情,而一旦品評過,便會身價百倍呀。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誰也不願意放棄呀。
想來想去,陸風還是決定自己退出,因為陸風根本不相信他的“月旦評”,大丈夫建功立業名垂千古,何須他人品評?當然,陸風也想看看許劭是不是在裝屁,到底能不能說出那句評價曹操的千古名言。於是,陸風便道:“既然許先生每月只評兩人,那風退出,請許先生品評二位兄長吧。不過,風要求再此旁聽。”
一聽說陸風要退出,袁曹二人均大感意外,因為陸風馬上就要離京去幷州為官了,以後想再讓許劭品評,可是不容易了。而袁曹二人則可能會久居洛陽,又沒有官職在身,想再品評,自然比陸風要容易得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