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論著什麼。
只聽一人道:“此次匈奴寇邊,實乃我大漢之國恥。可恨朝廷中涓猖狂,迷惑聖上,私扣軍情不報,朝中大臣又碌碌無為。更可恨的就是那晉陽太守,竟然棄官逃走,置百姓於不顧。想我大漢竟有此等官吏,真乃朝堂之哀,天下之哀。”
另一人道:“最可憐的還是那幷州百姓,飽受異族的欺凌,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更有很多人,竟然被匈奴人捉去當奴隸,真是苦不堪言。”
“所以,我過幾日便去幷州,組織當地百姓,抵抗匈奴。雖不能扭轉乾坤,但也要盡一分綿力。”
“哎!只怕季節兄你是有去無回。天下大事,非你我所能左右的,我想,此事皇上遲早會知道,朝廷不久就會派人去幷州的,到那時我等再去相助禦敵亦不遲。”
“孔章兄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誰願意去那苦寒之地。幷州雖貧,但亦我大漢土地;百姓雖愚,但亦我大漢子民,只是希望朝廷不要放棄幷州。”
……
聽到二人的談話,陸風也在心裡暗暗嘆息。皇帝昏庸,朝綱敗壞;吏治腐朽,民不聊生;天下失道,亂民四起;國運不振,邊患不息。此誰之過也?皇帝也。這一切都源於漢靈帝劉弘這個昏君。中涓猖狂,把持朝政。中涓何以如此猖狂,何以能把持朝政,還不是因為他背後的支持者——漢靈帝。若不是皇帝寵信宦官,宦官怎麼能有那麼大的膽量去把持朝政,左右百官。天下亂起,實一人之過也。
可中國古代的那些知識分子們,總是鼓吹那些“為尊者諱”“子不言父過”等一些沒用的理論。是誰的錯誤,它就是誰的,掩飾也沒有用,天下的百姓都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若漢靈帝能親賢臣,遠小人,正朝綱,使吏治清明,國家富強,百姓安居,則匈奴人又怎敢犯邊,天下又怎會亂起?所以,在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