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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遠端打擊敵人。當然,這三柄短槍都是固定在每個士兵後背的鎧甲上的,否則,它們就成了長槍兵進攻的累贅了。”

聽了陸風的一番解釋,朱儁不由得點頭說道:“這重步兵真是武裝到了牙齒。”

陸風道:“重步兵和重騎兵一樣,都是靠巨大的衝擊力取勝。只是,它們的防禦能力太低。所以,它們必須和輕步兵、輕騎兵配合作戰。只有這樣,它們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攻擊力。”

陸風說完,朱儁便又點頭說道:“所以,你才把這四支軍隊命為龍狼熊虎之名,相互配合作戰。”

陸風道:“確實如此。若四軍齊出,則天下罕有敵手。”

朱儁笑道:“聽聞去年子城以不足四萬近衛軍,竟全殲拓跋鮮卑部五萬精銳,幷州軍師沮授說近衛各軍合擊,可無敵於天下,吾甚為質疑。今日一見如此軍勢,吾深信當日之戰屬實了。”

二人正說著,卻見張飛拍馬來到兩軍陣前,喝道:“黃巾反賊,可敢於你家爺爺決一死戰?”

一聲大喝,殺氣如虹。

黑盔黑甲,黑袍黑馬,再加上黑炭一般的面孔,手持烏黑的鐵脊蛇矛,張飛便象一座漆黑的大山立在了兩軍陣前。

而在黃巾士卒的眼裡,張飛更像是一個黑色的殺神。所以,見張飛一臉兇惡,眾士卒不禁心生怯意,紛紛向後退去。

見張飛先聲奪人,陸風心中不由得暗暗叫好。而朱儁等人也讚道:“好一員大將!”

一見自己計程車卒未戰先怯,高升不禁大怒,剛要拍馬來戰張飛,卻見於毒已經衝了上去。

見一個黃巾將領竟主動上前來跟張飛單挑,陸風不覺笑道:“還真有不怕死的。”

陸風說完,朱儁便道:“他叫於毒,武藝還是不錯的。”

可朱儁的話音未落,眾人只聽張飛一聲大喝,就見於毒的屍體已經掛在了張飛的蛇矛上。

隨即,張飛雙手一用力,蛇矛一挑,一甩,於毒的屍體便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撲通”一聲落在了黃巾軍的陣前。

只是眨眼之間,只是一個回合,兩馬剛一相交,一個黃巾大將便被張飛秒殺了。

陸風只是微微一笑,沒言語;朱儁卻張大的嘴巴,好半天沒合攏;而郭嘉卻興奮的直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隨即,熊暴虎賁兩軍計程車兵便一齊大呼:“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喊聲如雷,摧天撼地。

而黃巾軍計程車兵全都嚇呆了,一個照面就把將軍挑了,還是人嗎?

於是,他們一邊顫抖的握著手中的刀劍,一邊顫抖的向後退去,竟沒有人敢上前來取回於毒的屍體。

見此情景,張飛又大喝道:“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敢上來?”

又是一聲大喝,聲如霹靂,勢若奔雷。

迴音落地,十幾萬人的戰場竟靜得出奇。那不是一般的寂靜,而是死一般的寂靜。

見時機成熟,張郃便大喊道:“挺長槍,開始進攻!”

“起鼓!起軍歌,無衣!”

基本上,鼓聲和《無衣》已經成了熊暴軍進攻的伴奏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唱著軍歌,虎賁軍也挺著長刀配合著熊暴軍一齊向前。

整齊的步伐,有節奏的鎧甲摩擦聲,使這個兩萬人的大方陣散發出了沖天的殺氣。

在沖天的殺氣裡,一萬支長槍和一萬把長刀緩緩向前。

一見幷州軍發起了進攻,高升終於反應了過來,一邊命人收回於毒的屍首,一邊趕緊組織士兵開始衝鋒。

站在廣宗的城牆上,見一個幷州黑將一個照面就挑死了於毒,張寶就知道就一仗自己的軍隊輸了,因為自己軍隊計程車氣沒了。

再一看幷州軍的進攻大陣,張寶便忙命城內計程車兵緊閉城門,嚴守城池。

下完軍令,張寶便拉著張梁下了城頭,苦悶的回到了自己的府第。

而一見幷州軍的進攻大陣,一見到那似密林一般的長槍和長刀,朱儁便讚道:“真鋼鐵之旅啊。”

朱儁說完,陸風又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郭嘉卻很是激動,身體微微顫抖。

見兩軍相距不到二十步,張郃便忙喊道:“第一排,奮進!第二排,準備!”

“奮進!呼——嗨!”

“投降免死!”見士兵們衝了上去,張郃連忙喊道。

“投降免死!”可惜,死字剛出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