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老太爺大壽,風豈有不來之禮?”一句話,給足了甄家人面子。
所以,一聽陸風這麼說,老太爺便哈哈大笑說道:“子城既是豪放之人,老朽也就不拘小節了,子城,請!”說完,老太爺便拉著陸風的手進了大堂。
入了大堂,陸風只好無奈的坐了首位,因為陸風雖然年紀輕,輩份低,但陸風畢竟是眾人之中官職最大,爵位最高,地位最尊的人。
陸風坐定,許褚和典韋二人便站在了陸風的身後,而甄宓,便也坐在了陸風身邊。
眾人雖覺這樣不合禮數,但陸風不反對,眾人也都不好說什麼。
陸風道:“由於近日幷州事務繁多,路上又遇到了一些山賊,所以,風才遲來了片刻,還望老太爺見諒。”
老太爺笑道:“無妨,無妨。”心說:你能來就已經很給我面子了,還要什麼腳踏車啊。
而甄逸卻起身說道:“主公可是在太行山下遇到的山賊?”
陸風笑道:“他們只是偷偷的跟著我們而已,並沒有阻攔。不過,伯建喊了一聲,他們就跑回去了。”
甄逸道:“那就是了,逸回鄴城的時候,也遇到了這夥山賊。被高程將軍殺了一百人和大頭目以後,這些人就退了。可能是有了上次的教訓,所以,他們才沒敢阻攔。”
甄逸剛說完,典韋便嚷道:“什麼?他們都有了一次教訓,還敢跟著我們?等回去的時候,非一把火燒了他們老窩不可。”
一聽甄逸說這些山賊已經和幷州軍交過手了,居然還敢跟著他們,冒犯幷州軍的軍威,典韋不禁大為惱火。
而典韋的大嗓門一出口,大堂中的眾人無不大為痛苦,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響,好半天才恢復正常。陸風離典韋最近,更是首當其衝。
於是,陸風便扭頭責怪典韋道:“伯建,不得無禮。”
隨後,陸風又忙向老太爺施禮說道:“家將們衝鋒陷陣貫了,性子粗豪,不懂斯文,讓老太爺見笑了。”
老太爺笑道:“如此猛將,真萬夫莫敵啊。子城麾下有如此猛將,真不負冠軍侯之名。”
老太爺說完,陸風忙又謙虛道:“老太爺謬讚了。”
隨即,陸風又道:“風真是失禮了,還未呈上壽禮呢。”
說著,陸風便扭頭對典韋道:“伯建,快命他們呈上壽禮。”
陸風說完,典韋便龍行虎步的出門而去,一邊走,身上的鎧甲還一邊嘩嘩作響。
片刻之後,只見幾個錦衣衛抬上了幾口大箱子,同時,還有一個用紅綢包裹的類似於匾額之類的一米見方的木框。
禮物抬上來以後,陸風便起身來到老太爺面前,對老爺施了一禮。同時,兩個錦衣衛也抬著這塊紅綢來到了陸風身後。
只見陸風轉身揭開紅綢說道:“吾家為冀州首富,若風以金銀之物為壽禮,頗為寒酸。故此,風便求老師伯喈先生手書一壽字,以為壽禮,敬獻於老太爺座前。”
眾人一聽陸風這麼說,無不暗暗震驚:蔡邕是當世大儒,書法大師,蔡邕的一幅書法作品,在當時可是價值連城啊。而蔡邕又自視清高,很少給人題字。
所以,眾人一聽陸風說伯喈先生竟親自為老太爺手書了一個壽字,便都大為驚訝,都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木框,希望陸風能把木框轉過來讓他們看看。
而老太爺一聽說這個壽字竟然是當世大儒伯喈先生親手所書,也是很是震驚,因為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商賈之人,若不是陸風,他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蔡邕,更別說讓蔡邕為自己題字了。
而實際上,陸風為了弄這個壽字,也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這裡就不細說了。
所以,一見到如此大禮,老太爺便也起身說道:“子城啊,如此大禮,老朽,恐受之不起啊。”
陸風道:“老太爺客氣了,這只是風的一片心意罷了。況且,既是一家之人,老太爺為何又說兩家之言呢?”
一聽陸風這麼說,老太爺便笑道:“子城所言甚是,老朽糊塗了。來人,快將此字掛於中堂。”
片刻之後,一個紅紙金字的“壽”便掛在了中堂。雖然眾人都沒來得及仔細一看,不知真假,但都不停的嘖嘖讚歎著。
隨即,陸風又道:“箱中之物,皆為幷州特產,故風此次帶來送與家中眾人,以表心意。”
陸風說完,老太爺忙又道了一回謝,命家人抬下去。
再次落座以後,甄逸忙給陸風介紹甄家的眾人和一些賓客,其中,鄴城太守辛評竟也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