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說完,陸風便翻身又把蔡琰壓在了身下,一隻手撫弄蔡琰堅挺的雙峰,另一隻手,又伸進了蔡琰的雙腿之間。
蔡琰急道:“我們還沒有,沒有拜堂呢。”
一邊撩撥著,陸風一邊喘息的說道:“沒有拜堂就不行嗎?我們兩情相悅,有什麼不可以的?一切虛禮,都給我滾一邊去,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而蔡琰此時也喘息的說道:“子城哥哥,難道,難道你不怕世人的非議嗎?”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說完,陸風便一口咬住了蔡琰傲起的雙峰。
可惜,陸風只長了一張嘴,只能咬一個,另一個,只好先用手把玩了。
“啊!”
陸風的突襲,終於換來了蔡琰的一聲甜美尖叫。
“妹妹,你小點聲啊,這,這可是白天啊。”
“你!你!”
蔡琰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無恥的人。
“我怎麼了,我正在,正在讓你享受人倫之樂啊。”
“子城哥哥,不要,不要好嗎?過幾天,我們就,就可以了。”萬般無奈之下,蔡琰只好再次開始乞求陸風。
“琰兒,你早晚,早晚都是我的人,早幾天,晚幾天,又有什麼呢?”
蔡琰未經人事,可陸風也是一個新手,所以,摸索了半天,陸風也沒找到門兒。
一聽陸風這麼說,蔡琰就知道:今天這一劫自己是躲不過去了。而陸風撩撥了半天,自己早已動了情,更何況,眼前還是自己心愛的人,所以,蔡琰便也只好認命了。
萬般無奈,蔡琰只好怯怯的說道:“子城哥哥,你輕點,輕點好嗎?”
一聽這話,陸風心裡終於再次敲響了衝鋒的戰鼓。
刺探軍情,分析戰況,長驅直入,終破敵陣。
“啊!”
“啊!”
蔡琰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而陸風,竟同時也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怎麼搞的,都是女人才感覺第一次很疼的,我怎麼也感覺到有些疼呢?”看著床單上的幾點猩紅,陸風不解的想著。
那一陣撕裂的疼痛,終於讓蔡琰又一次從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
陸風頓了頓,恍然明白:開弓沒有回頭箭,得堅持到底啊。
於是,陸風便忍著痛,開始大動起來。
終於,兩個人在生澀的動作中倉促的完成了第一次的交合。
事後,陸風倒在蔡琰的身邊,一邊輕撫蔡琰美妙的侗體,一邊則輕吻著蔡琰滿臉的淚水。
見蔡琰神情黯淡,陸風只好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琰兒,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見蔡琰神態依然冷冷的,陸風只好輕輕的翻轉過來蔡琰的身體,讓蔡琰的頭枕在自己的右臂上,同時,用左手輕輕的撫摸蔡琰光滑的後背。
再一次輕吻蔡琰臉上的淚水,陸風又道:“琰兒,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不知道嗎?雖然我們還沒有拜堂,但我們畢竟早晚都是夫妻啊。而我,只是想早一點擁有你,早一點讓你明白我的心。”
這時,蔡琰忽的抬頭說道:“你的心,我早就明白。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就不能等幾天?你這樣做,讓我怎麼做人?”
陸風輕撫蔡琰的臉頰,鄭重的說道:“千錯萬錯,都是風一人的錯,與妹妹無關。所有過錯,風願一力承擔。”
一聽陸風這麼說,蔡琰便生氣的用粉拳砸了一下陸風的胸膛,說道:“你怎麼就不能重視一下自己的名譽,就不能注意一下小節!”
可是,不經意之間,蔡琰忽然看到了陸風胸膛上的兩處箭傷。
不自覺的,蔡琰便盯著那兩處箭傷,伸出手,一邊輕撫,一邊悵惘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說你重傷昏迷的訊息,琰兒的心都要碎了。幸好你終於醒過來了,否則,琰兒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啊?”
見蔡琰眼神迷濛,陸風便又嘆了口氣說道:“讓自己的妻子為自己擔心掛懷,真非大丈夫所為。琰兒放心,風以後再不會讓你這樣了。”
陸風說完,蔡琰便眼含熱淚的點了點頭。
於是,陸風隨即便握住蔡琰的手,深情的說道:“死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陸風的話剛說完,蔡琰便又“嚶”的一聲,伏在陸風的胸膛抽噎了起來。
一邊輕撫著蔡琰的後背,陸風一邊心中暗歎:這女人真是水作的骨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