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陸風便轉到典韋身後說道:“伯建,我在你身後呢,你白叩拜了,我都沒看見。”
在陸風的示意下,典韋剛想轉身,就被陸風和兩個下人一起按到了床上。
站在典韋面前,陸風便道:“伯建,你抽什麼風啊?”
只見典韋一臉感慨的說道:“主公,典韋不過是一個家奴,配不上主公那麼做啊?”
一聽典韋這麼說,陸風便一臉疑惑的說道:“我怎麼做了,我不就是餵你吃了幾口粥嗎?”
隨即,陸風又質問道:“你是我的家奴,可你也是我的親隨之將啊?也是我的兄弟啊?
典韋急著說道:“不是,是那個,那個焚香禱天的事兒。”
原來是這事兒,陸風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於是,陸風便隨口說道:“唉,小事一樁。你如果真的能活過來,我少活十年二十年的又能怎樣?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再說了,這事也不一定做得真的。況且,你如今又活過來了,這比什麼都強。”
陸風在這邊說的滿不在乎,而典韋卻坐在床頭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
“正因為我活過來了,我才心裡難受啊。”典韋哭道。
“我活過來了,主公卻要損壽十年,我一個家奴哪擔得起啊。沒有主公,我還不是一個呼嘯山林的野漢嗎?主公萬金之軀,怎能為了我一個家奴這麼做啊?”
一聽典韋這麼說,陸風心裡也不禁有了一些疑惑:莫非,真是自己的誠意感動了上天,典韋才能活過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豈不要真的損壽十年?
想到這裡,陸風不禁心裡也是一驚。
這時,只聽典韋接著哭道:“為了一個家奴而禱天損壽,這樣的主公自古未有啊。我可怎麼辦啊?”
不過,作為一個現代人,陸風自然是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說。而一見典韋這樣的九尺大漢竟哭得如此可憐,陸風不禁也很是感動。
於是,陸風便把住典韋的肩膀說道:“伯建,我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家奴,這不假,可你也是我的貼身之將,也是我的兄弟啊!”
可不管陸風怎麼說,典韋就是咧著大嘴哭個不停。
無奈,陸風便瞪著典韋喊道:“人生感義氣,功名誰復論?人生感義氣,生死誰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