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三個月吧。不知諸位以為如何?”陸風接著說道。
陸風剛說完,沮授就起身說道:“主公不可如此。對於此戰的失誤,主公雖有責任,卻不是主要的責任。我等身為屬下,輔助不明,規勸不力,這才是此戰失誤的主要原因,所以,我等應該負全責。”
沮授說完,眾人也都紛紛點頭附和。
見沮授義正嚴詞的樣子,陸風不由得心中暗歎:“沮子正啊沮子正,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喜歡當出頭鳥兒呢?”
儘管眾人都反對,但陸風還是一擺手說道:“各位不必再議了,我意已決,既然你們不認為這樣的處罰輕,那就這麼定了。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主不正何以治臣下?任何人犯了錯誤都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身為人主者就更不能避免了。所以,這事就這麼定了。”
隨即,陸風又正色說道:“你們記住,律法是至高無上的,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律法之上,也包括我。”
陸風說完,眾人竟一齊拜倒在地說道:“主公高義,我等不及。”
暈死,又整這事兒。
無奈,陸風只好再把眾人一一扶起。
各自歸座以後,陸風又道:“匈奴左右兩部的爭相歸附,讓風有了自大之心,以至於輕視了鮮卑人,才會有如此之敗,所以,這幾天,風心中甚感慚愧。”
“並且,身為千軍統帥,風如此的輕敵冒進,是犯了兵家大忌啊。”
陸風說完,沮授又道:“主公,此戰失利,我等謀劃不周亦有責任。並且,我們都小看了鮮卑人。”
沮授說完,劉曄便道:“據戰後我們蒐集的情報分析,今秋一戰,鮮卑人一共召集了三十五萬兵馬。其中,拓跋鮮卑部的兵馬最多,有十五萬,其餘的二十萬兵馬都是一些小部落所出。
這三十五萬兵馬,其中有十五萬在圍困主公,有二十萬在分別阻擊徐公明和於文則。所以,我們才會有此戰的失利。
從戰法上來說,我軍“直搗王庭,攻其必救”的戰法並沒有失誤,失誤的是我軍的兵力略顯不足。
從戰力上講,鮮卑人不如我們幷州兵馬。據在下推算,在整體戰力上,當為二比一。就是說,兩個鮮卑士兵可以和我軍一個普通士兵佔成平手。但從兵力上看,他們卻是我們的三倍。
再加上我們對敵情掌握不明,所以,我們的失誤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是,如此一戰,我們也給予了鮮卑人極大的創傷。
此戰結束以後,我們統計,我軍居然斬首近十萬,這個什麼概念?我軍消滅了近三成的鮮卑士兵啊,而我軍的傷亡卻一共不到兩萬人,還僅僅侷限於近衛軍的某部,儘管他們都是我軍的精銳。同時,拓跋鮮卑部的王庭還遭到了我軍的重創。
所以,在戰果上,我軍已經取得了勝利,只是在戰略上所有失誤,以致於造成最後的失利。”
劉曄說完,眾人都點頭稱是。
接著,劉曄又道:“倘若我軍的高方正和張文遠兩部能早出一天,那戰局就徹底的不一樣了。只是我們沒有料到鮮卑人會一次性召集三十五萬軍隊,這可是我們戰前打探結果的兩倍啊。”
劉曄說完,陸風也點頭說道:“輕視了我們的敵人,又對敵情掌握不明,這是我們這次戰鬥失利的主要原因。”
陸風說完,一抬頭,卻見賈詡在那裡微笑著出神。
於是,陸風便問道:“不知文和有何見解?”
一聽陸風問道了自己,賈詡回過神來起身笑道:“這一戰,給了我很大的啟示啊。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以一部兵馬做餌,引出敵軍主力,然後再聚眾圍殲之。”
賈詡說完,眾人便大呼妙哉,讚不絕口。
而趙雲等武將,也似乎明白了一點東西。
不過,陸風還是嘆道:“龍騎軍、狼騎軍、大刀兵、特種兵、侍衛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訓練成軍頗為不易,而今傷亡這麼大,我很是心疼啊。”
一聽陸風這麼說,眾人也都深為惋惜。
賈詡道:“為今之計,各部休整已畢,我們應該儘快招募新兵以補充各部。”
陸風說道:“文和所言甚是。只是,自風入主幷州,組建幷州軍以來,幷州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征戰,而傷亡的百姓也是不計其數。而今,幷州又正是缺人的時候,我們再招兵,恐怕幷州就沒人搞生產建設了。”
陸風這麼一說,眾人都開始撓頭了,因為幷州軍政分家,而他們又都是軍方的人,對幷州的政務只是略知一二,都不熟悉。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