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居心,還不是想請你出仕?”
“可我現在不想出仕啊!”說話之間,于禁便一臉無辜。
“我還不想出仕呢,還不是被綁來了。”見於禁無辜的樣子,賈詡也無奈的說道。
看賈詡也很無奈,于禁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不過,隨即于禁便疑惑的說道:“我于禁不過是泰山句平的一個山野村夫罷了,這陸子城怎麼就知道我會練兵治軍呢?真是邪門兒了。”
賈詡到:“你說的有理,不過,陸子城也曾到過泰山句平,聽說過你也不足為奇。而他卻從來都沒有去過西涼,他怎能就知道我呢?”
“恩,先生所言甚是。儘管先生很有才華謀略,可畢竟名不顯於世,況且,他陸子城又從來都沒有到過西涼,他怎麼就偏偏知道先生呢?不解。”
“呵呵,文則放心,不出今日,你我之惑便可解矣。”
“先生此話當真?陸子城今天會來?”
“呵呵,你我靜候便是。”
看著賈詡那胸有成竹的樣子,于禁也只好靜下心來等著陸風。
果然,半晌過後,陸風真的出現在了門口。而陸風的身後,還跟著三個大漢,其中二人便是把于禁綁來的許褚和典韋,另一個便是管亥。
見三個剽悍的大漢恭敬的站在陸風身後,賈詡不由得心中一動,似有所悟。而於禁則冷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別處。
而見二人表情各異,陸風心中便有了計較。
於是,陸風便上前施禮說道:“讓二位在這裡委屈了幾天,風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風今天來,是特意來給二位賠罪的。”
陸風的幾句話剛說完,于禁便扭頭說道:“陸子城,你想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我們現在還不想出仕!你如此的仗勢欺人,蠻橫無理,就不怕世人議論嗎?就不怕晉陽的百姓不服你嗎?”
陸風笑道:“為了幷州百姓,為了天下蒼生,受些非議又算得了什麼呢?況且,二位都是曠世奇才,風如今遇到了,又怎能錯過?”
一聽陸風這麼說,于禁便道:“在下不過是句平的一個山野之人罷了,陸大人又是怎麼知道在下的呢?”
一聽於禁這麼問,賈詡也很好奇,不由得開始凝視著陸風,想看他如何回答。
陸風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風在遊學之時,就曾聽說過兩位的大名。於文則熟讀兵書,深諳練兵治軍之道;賈文和智計過人,更善於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所以,風才會派人去請二位。可沒想到二位竟是如此的不通情理,不拿出繩子,就是不肯到晉陽來。所以,風才會出此下策。唉!風也是很無奈。”
見陸風一臉無辜的樣子,賈詡笑著說道:“陸大人的好意,我們真是受不起。如果我們堅持不肯出仕,那陸大人會怎麼處置我們呢?”
“也不能怎麼樣,不過就是你們一輩子都不會有自由了。不過,我認為你們絕對不會一輩子都不出仕的。至少你賈文和不會。”
“噢?陸大人對在下這麼有信心?”見陸風信心滿懷的樣子,賈詡不禁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鸞鳳之姿,怎可與鴉雀為伍?璀璨明珠,又豈能混於瓦礫之中?文和非百里之才,又非駑鈍之人,為何又如此的做作無為呢?縱使我陸子城並非英明之主,難道管幼安荀文若沮子正等人皆愚昧之人嗎?”
見賈詡沉默不語,陸風又接著說道:“天下之事,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而天下之才,亦有大小之分。秉小才之人,但為小事;具大才之人,可舉大事。今先生身具王佐之才,卻欲效仿農夫躬耕於壟上,吾誠為先生惋惜萬分。”
聽了陸風的一番話,賈詡的心裡也翻起了萬丈巨浪,不過,被人綁來的滋味兒也確實不好受。所以,賈詡欲言又止,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陸風知道,賈詡是一時還放不下自己的面子,還下不來臺。所以,陸風便起身對賈詡深深一躬,說道:“先前多有得罪,風在這裡給先生賠罪了。事出有因,還望先生不要見怪。”
一看陸風竟親自給自己施禮賠罪,賈詡便連忙推辭道:“大人客氣了,在下不敢當。大人謙卑下士,胸襟廣闊,詡實佩服萬分。”
“既然如此,那文和為何還稱呼在下為大人呢?”
一聽陸風這麼問,賈詡一愣,不過,旋即便明白了。
於是,賈詡便退後一步,對陸風深深一躬說道:“主公在上,請受賈詡一拜。”
見賈詡歸心,陸風便趕緊把他扶起來說道:“文和能留下來,真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