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陸風便笑著說道:“三位將軍真是神速啊,我們拼命的追趕,還沒有趕上。”
徐晃起身說道:“主公給我們的下達的軍令裡說:‘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兵貴神速,三路齊出;不帶補給,打食匈奴;不留後患,掃蕩草原。’所以,我們便一路奇襲作戰,一直打到納齊河。並且,一路繳獲頗豐,損失甚小。”
徐晃說完,高順便道:“根據我們斥候的打探,還有匈奴俘虜們所提供的情報,我們現在已經將左匈奴的王庭圍住了,不知下一步主公有何安排?”
高順話音未落,張飛便起身說道:“主公,打吧,端了匈奴人的老巢,我們便萬世無憂啦。”
一聽張飛這麼說,陸風便笑道:“這一路上一仗未打,我知翼德是憋壞了。匈奴人是要打的,不過,打的卻不是這裡的匈奴人,因為這裡的匈奴人太不經打,打了也沒什麼意義。”
見眾將不明所以,陸風又道:“透過你們這兩天的觀察,這裡匈奴人大約有多少?青壯老弱孰多?”
張遼道:“這裡的匈奴人應該有近十萬人,不過,老弱婦幼居多,青壯很少。如遼所料不錯,這裡應該就是匈奴左部的王庭了。”
“文遠此言有何根據?”
張遼道:“匈奴左部一直不如匈奴右部人丁多,並且,近年又兩次入侵併州失敗,全軍覆沒,所以,遼以為,匈奴左部實沒有多少人丁了。而此地水草豐美,金頂大帳甚多,離幷州也不甚遠,所以,這裡應該是匈奴左部的王庭了。”
“文遠言之有理。”陸風點頭說道。
“所以,我要圍而不打,等著肥肉送上門來。”
一聽陸風這麼說,眾將又都不甚明白,互相目視詢問。
這時,于禁忽道:“莫非陸大人想等著於扶羅來救援?”
陸風到:“正是如此。匈奴左部王庭被圍,必定會向匈奴右部於扶羅求救。而同出一源,於扶羅又不能不救。所以,我們只需以逸待勞即可。只要打垮了於扶羅,匈奴左部便會不戰而下。”
陸風說完,眾人想了想,都道:“主公遠慮,我等不如。”
陸風心想:“你們如果能想到這麼遠,你們就能當主公了。”
不過,陸風隨即又道:“只是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這裡到底是不是匈奴左部的王庭啊。所以,我想請一人為使,前往匈奴大帳打探虛實。並且,勸說他們歸順。不知諸位可有人願往?”
陸風說完,虞翻便起身說道:“屬下願往。”
陸風道:“仲翔,此行可危險萬分啊,弄不好,你可就回不來啦。”
虞翻道:“自從翻入幷州以來,未建尺寸之功,卻身居高位,翻私下甚感惶恐,誠不欲因親而厚於主公之前。故此,希望主公能給翻一個立功的機會。”
陸風想了想,便道:“仲翔前去也好,希望仲翔能馬到成功,說服匈奴人歸順,以免刀兵之禍。”
看到一眼眾人,陸風又道:“不知諸位可有異議?”
見眾人都不反對,陸風便道:“那就這樣,各部回去都做好準備,一定要圍困住這夥兒匈奴人。不過,適當的也可以放出去幾個求救的,咱們還得吃肥肉呢。”
陸風說完,眾人便都各自散去了,唯有賈詡欲言又止。
一切安頓妥當,在大營裡轉了一圈兒,陸風便來到了賈詡的營帳。
見陸風來了,賈詡並沒有多少好奇,反而笑道:“我知主公定會來找我。”
陸風道:“我見你欲言又止,心中甚疑,故此前來詢問。莫非,文和是有些擔心仲翔嗎?”
賈詡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主公啊,我確實有些擔心仲翔。匈奴人好殺成性,又無比殘忍,而現在兩軍正在交戰,雖然我們已經把他們圍住了,可是,他們內有充足的糧草,外又有於扶羅的援軍,勝負尚未可知,此時去勸降,恐怕不會有所收益啊。”
賈詡說完,陸風無奈的說道:“我也知此時勸降收效甚微,不過,我們總要先禮後兵啊。如果匈奴左部的十萬人能歸順,那可就太好了。而仲翔又急於建功,所以,我便沒有反對。不過,不管怎麼樣,我與仲翔有兄弟之情,匈奴人應該會知道。所以,無論成功與否,匈奴人都不會難為仲翔的。最多,也就是把他當成人質罷了。”
一聽陸風這麼說,賈詡便道:“原來主公早有所慮,看來,是詡多慮了。”
陸風笑道:“哪裡,文和計謀深遠,風可是佩服得緊啊。”
賈詡還要說什麼,就聽帳外傳令兵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