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也是幫里正大人辦事的,若是被人抓到他們私下做的事情,怕是也不好過的。
師爺見於鐵牛提著上面,頓時眼珠子一轉就要過去搶。
可是,在於鐵牛他手裡頭,哪能叫師爺搶走呢!
於鐵牛到底是學了功夫的,手腳快,一把將紙張收起來。
看著師爺瞪得如同牛眼的眼睛,頓時感覺好玩兒極了。
“行了,你說吧!你要如何才將那些東西給我?還有,范家的事情我也可以做主的。”這話說了便是妥協。
可是叫人抓住了把柄,里正大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旁的師爺咬牙切齒,氣得不行。
“若是事情讓我滿意了,我自然將東西給你。”說著沈少陽頓了片刻又道:“當然,若是以後雙河鎮上,她的鋪子再出什麼事情,我自然還是來尋你的。”在雙河鎮上,沒人敢跟大人作對。
有了府衙做後臺,林悅兒也能好辦一點兒。
而里正大人聽這些話立即明白沈少陽的意思,他黑著臉點點頭。
“他們就不交給你們府衙了,我自有用處。”這話一出,一直提著心的沈虎和他的五個兄弟自然都放下心來。
“你讓范家準備一下,卻吉慶坊的鋪子當面登門道歉。若是讓她滿意了,便放過那範賤人。”沈少陽說完便起身了。
抬腳往外面走去,又慢悠悠的說道:“別想耍花樣,鐵牛,把牌子給他瞧瞧。”說著,沈少陽往外面走去。
前面的話自然是對著里正大人說的,後面的話是說給於鐵牛的。
於鐵牛心領神會的點頭,高興的字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銅牌。
里正大人好奇的看過去,頓時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望著那個銅牌,片刻都回不了神。
得到這個效果的於鐵牛高興不已,帶著幾人回去了。
好半天師爺送走人才回來,見自家大人還呆洩的模樣,頓時輕聲喊道:“大人,大人?”
這,剛才那牌子到底是什麼?
居然讓自家大人都嚇傻了?
里正大人聞言頓時回過神來,趕忙結結巴巴的對師爺說道:“以,以後切不能得罪那人,還有林老闆的鋪子也是一樣。”說著,他此時心裡還是震驚不已。
沒想到,那男子和林老闆都是被大將軍罩著的人。
那男子居然有鐵騎隊的令牌,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說起來,這鐵騎隊雖然是大將軍管的,可是卻也算是皇上的人了,自己如何能同皇上的人有過節。
想到這裡,里正大人慶幸自己沒讓外面的衙役動手,不然可就慘了。
不過,這樣重要的事情,自己可不能透露出去,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這麼大的來頭,當真是嚇人。
里正大人想了想,對師爺道:“你去范家,告訴范家夫人,就說讓她準備好銀子,還有將事情都告訴她。以後讓范家人小心一些,切莫再觸了那家人的黴頭。他們可不是范家人能惹得起的。”說完,里正大人又覺得師爺去不合適。
還是自己將事情的嚴重性說清楚才好,這才叫住師爺:“等等,我隨你一起去。”
此時範建仁還在院子裡喝著小酒,天已經黑了,他今日可是買來了一個唱曲兒的美人兒呢!
想到這裡,範建仁心癢難耐。
他仰頭喝光了被子裡酒就往自己的後院去了。
此時,沈良駕著馬車回去。
他有些詫異,沒想到少爺居然不回去,而且還讓自己帶話過去,讓東家出來,少爺在吉慶坊等她。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沈良也沒多問。
這都是主子的意思,自己聽命就是。
回去後,沈良如實稟告,林悅兒也有些詫異,最後還是安頓好孩子們歇下就去了。
雙河鎮上還是十分冷清的,夜裡不會有什麼集市,更沒有花燈什麼看的。
天氣有人悶熱,吉慶坊依舊關門了,留下一個角門供人進出。
此時范家卻熱鬧極了。
當里正大人來到范家,那范家夫人是他遠方表妹,聽到他突然過來,這才想到定然是兒子又做了什麼錯事了。
那范家夫人以為和從前一樣,可是待看到里正大人的臉色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她招手讓機靈的丫頭趕緊去請範建仁過來,自己則是招待里正大人。
里正大人沒有繞圈子,沒有理會范家夫人討好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