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話,林悅兒便會了破廟,看著依舊沉睡的蘇景煙,她突然心頭一軟。
不知連家人都怎麼樣了?
之前情況緊急,連修遠將蘇景煙託付給自己,當時怕也是不得已為之啊!
他那麼一個視妻如命的人,此時怕是心疼得緊。
林悅兒坐在蘇景煙身旁,算是陪伴了。
雖然不知自己為何要這麼做,但是彷彿這麼靠近她,自己心安不少。
而另外一邊,夜裡帶著‘蘇景煙’離開的連修遠和連管事,將一夥人引到了鎮子外頭。
這一戰,便十分慘烈。
連修遠是殺紅了眼,當‘蘇景煙’被人襲擊的時候,那躺著的‘蘇景煙’突然躥了起來,一個躍身踢腿將來人踹飛。
那夥兒人這才發現不對,居然掉包了。
此時想撤,但是連修遠絲毫不給他們機會。
連修遠眼裡散發著冷光,微微泛著紅絲的眼透著濃濃的殺意。
好,很好,既然來了,便別想活著離開。
連修遠掃過連管事和‘蘇景煙’一眼,三人同時行動,以極快的速度襲擊對方。
這一夜,小鎮外頭,腥風血雨。
這一小片地界兒,居然下起了大雨。
連修遠的衣衫被打溼他都好似毫無所覺一般,手上的軟劍快速收割著對方的性命。
整個人如同突然降臨的殺神,讓人為之顫抖。
這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下的地方也就小鎮那一塊兒罷了。
雨剛停,空氣潮溼還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裝扮蘇景煙的男子已然換裝了,他恢復了黑衣,發射了訊號。
連修遠此時身上衣服都在滴水,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起來一般。
沒有往日的風輕雲淡,此時的連修遠,他卻有些魔怔一般,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連管事年紀大了有些累,立即換下衣衫穿上了乾淨的便用內力讓自己身體發熱。
眼看著站在那裡呆呆不動的少爺,連管事有些擔憂。
從前,猶記得當初小主子突然不見,少夫人也是突然昏迷,那個時候,少爺似乎就是這般。
沒有少夫人在少爺面前,少爺就如同沒有主心骨一般。
連管事不覺搖搖頭,突然走上前,地上有些泥濘,若是從前,連修遠早就去洗漱了。
可是,此時連修遠兩眼無神的看著地面的血,居然沒有回神。
連管事有些擔憂的走近,剛走進,就見連修遠突然眼皮一翻,人居然暈了過去。
幸好連管事一個健步上前接住了他,而此時,一行黑衣人突然從天而降。
連管事並未回頭:“將這裡收拾乾淨。”說著,揹著連修遠就往前走。
少爺從來沒有昏迷過,這好好的怎麼就暈了過去呢!
連管事哪裡明白,連修遠能支撐這麼久還是因為蘇景煙。
此時蘇景煙不再身邊,他繃著的弦就斷了,自然人的精神就不行了。
一時間,連家陷入愁雲。
此時,趕往幽州府的林悅兒,自然不知道。
他們這一路一天下來就換了兩次馬了,雖然馬兒沒有死,但是看那喘氣的樣子,就讓林悅兒心驚不已。
原來,能這麼快到幽州府,居然是這麼來的。
林悅兒微微蹙眉,再看一旁的顧玉梅和兩個孩子居然臉上沒有絲毫反應,看來,他們都是見過這樣的事情了?
雖然心裡有些不贊成,但是林悅兒並未開口。
畢竟,馬兒好在沒有累死,她心裡也好過一些不是。
一直到傍晚,林悅兒他們的馬車才飛奔跨入幽州府的境內。
林悅兒撩開車床簾子,看到界碑‘幽州府’三個大大的紅字,刻在路邊的石頭上。
即使到了幽州府,玄玉和玄月都沒有選擇走官道兒。
蘇家勢力在幽州府太大了些,還是小心為上。
林悅兒沒細想,只當他們是知道有近路罷了,進入幽州府,似乎看到的景色就越來越好了。
之前穿了一兩件衣衫,此時一行人在路過的時候都換了輕薄的料子。
實在是幽州府氣候溫暖,在青州府穿兩件,這裡只需要一件即可。
就連蘇景煙身上,林悅兒都找客棧給她換了一身輕薄的。
這些日子,照顧蘇景煙林悅兒越來越熟練的,每天洗漱之外,她還會給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