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仁一把將酒壺放下,皺著眉頭趕忙快速問道:“你可查清楚了?那女子當真這麼厲害?”
似乎是早就知道範建仁會這般,那灰衣人解釋道:“是的,少爺放心,這些訊息千真萬確,這是在車行打聽到的。說這些話的人還是上河村的人,可就住在下河村旁的。”
果然,這話一出,範建仁就信了。
雖然之前想到那一行人沒什麼厲害的,但是沒想到最厲害的不是那個會功夫的男子,居然是那個抱著孩子而且看著面容姣好的女子。
看來,自己還有更多辦法解決那一行人。
“你們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範建仁沒覺得有兩個鋪子就不能動的,況且他們范家可是官場有人的。
正因為如此,範建仁才敢明目張膽的做壞事。
跪著的兩人聞言頭起頭來,那膽小一些的不敢說話。
那大膽一些的眼珠子轉悠,一瞧就不是什麼好人了。
不過一秒,那人突然開口諂媚的說道:“少爺,那不過是一戶農家,哪裡用得著少爺出手。”說著繼續道:“小的想,若不然就放一把火......”
這話還未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範建仁一把將杯子狠狠的放在桌上。
那說話還說道一半的灰衣人趕忙閉嘴,接著就聽到範建仁惡狠狠的說道:“狗東西,出的什麼餿主意?”說著,氣呼呼的說道:“雖然現在范家在雙河鎮還算過得去,可是卻不能鬧出人命的。”
是了,他範建仁不過是小打小鬧,做什麼傷天害命的事情他卻是不敢的。
主要是做了也沒人敢給他兜著啊!
眼看著那兩個灰衣人又嚇得跪下了,範建仁皺了皺眉,伸手摸摸下巴說道:“不可鬧出人命,但是總要給他們一些教訓方解我心頭之恨啊!”
這話說出口,那剛才說話的人腦子一轉,又裝著膽子提議道:“少爺,若不這樣,他們不是鋪子生意好嗎?我們就將他們鋪子搞砸了,讓他們生意做不下去。”
說著這話的灰衣人眼裡滿是興奮,彷彿已經看到沈家的慘狀了。
範建仁聞言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隨即點點頭說道:“行了,就這麼辦吧!”
想了想,範建仁又說道:“哪個鋪子生意紅火,就對付哪一個。還有,莫要自家的人出手,找一些外面的人就行了,別讓人抓到把柄。”
那灰衣人聞言立即眉開眼笑:“那是那是,少爺只管放心吧!小的一定給您安排好了。保管讓您解氣。”說著,似乎有種摩拳擦掌的感覺。
聽了這些haunted,範建仁也想了不少。
不過是一戶農戶,左不過那個男子不過的退下來的,在錦州府可沒什麼名氣,想來沒什麼大問題。
那男子雖然會武功,定然是不成氣候的。
至於那個女子,會做些小買賣罷了,不過是糕點吃食一類的東西,能有多少後臺呢!
生意做得再厲害,也沒聽說過他們與官中的人有任何牽扯的。
就因為這兩點,範建仁直覺自己還是可以動沈家的。
想到這裡,範建仁心情甚好,也不管跪著的兩人,只淡淡揮了揮手。
那兩個灰衣人見此,對視一眼,趕忙悄聲退下。
不說這主僕如何密謀如何想要對付沈家。
沈家可是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這段時間,林悅兒也發現沈少陽對自己的好,還有一家人似乎也極力撮合他們二人。
就連幾個孩子也總是想盡辦法給他們二人創造獨處的時間。
這一切的一切,林悅兒看在眼裡。
曾經想要一輩子就自己過一生的決定,似乎慢慢瓦解。
就連她自己都期待以後的日子,以後有沈少陽還有孩子們還有家人的日子。
這樣單純簡單的幸福,是她上輩子不曾有過的。
更是她最最想要的,最最期待的。
如今,一切都那麼美好,近在咫尺,只要她伸手,就能獲得。
林悅兒想通了,不如就這樣嘗試看看,若是同沈少陽真的合適便就這樣過一生了。
若是不合適,兩人再談和離也可以。
左右,她如今不過十八歲,沈少陽也不過二十出頭。
兩人都有大好的年華,自然不可辜負。
最近的日子,雙胞胎總是纏著沈少陽,就是沈彬和沈復也是如此。
沈少陽也知道幾個男孩子都喜歡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