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過得極快,林悅兒那邊也準備妥當了。
賭藝坊比賽的頭一天,林悅兒去沐家看過後,見沐飛雪表演一次後便斷定了,心裡總算是放下了。
臨走的時候,林悅兒還給沐飛雪手裡頭塞了一個薄薄的本子。
說是本,不過是十來張紙用線訂上罷了。
然後又去賭藝坊尋了流月公子。
“唉,唉,你們這此押誰贏?”
“我看,應該是蘇小姐贏,畢竟蘇小姐時常出入賭藝坊的。”
“恩恩,確實如此。”
“哈哈,那我可就壓蘇小姐了。”
“幾位仁兄,那沐小姐難道沒機會贏嗎?”
“哎呀,也不是這樣的。”那嘰嘰喳喳說話的一人突然壓低聲音道:“沐家小姐可是眼高得很,而且從來不來賭藝坊。也不知是不是不會這些啊!我可不會冒險押她贏,可別虧太多了。”
“如此這般,那蘇家小姐看來機會很大啊!”
“那是,那是。”
“快點,快點,最後一天了啊!過了午時可不能再押了。”
“來來來,買定離手了啊!買定離手了啊!”
......
林悅兒也有些無語,這樣的聲音,此時在青州府府城見怪不怪了。
到底是賭藝坊,居然沒人管他們聚眾賭博,而且太過明目張膽了吧!
看來,這賭藝坊背後有人呢!
這般想著,林悅兒又想起剛才那些人居然都押那什麼蘇小姐的,那沐飛雪不是沒什麼人押了。
想到這裡,突然林悅兒狡黠一笑。
自己是不是也插上一腳,也熱鬧熱鬧。
這巧,林悅兒此時站在賭藝坊門口。
樓上,一白衣男子看著樓下的女子,突然露出那般耐人尋味的笑意,突然勾起唇角。
這丫頭,莫不是在想些什麼好玩兒的事情?
隨即眼睛一眯,轉過身去。
“滾下去。”只三個字,讓坐在一旁的男子身子抖了抖。
那身著紫色衣衫的男子還未反應過來,突然抬頭,手裡拿著的茶杯還未放下,就感覺到一個勁風。
紫色衣衫的男子猛然放下茶杯,一個躍身躲開那股力道。
“喂,你這突然發瘋可不好。”男子氣急敗壞的躲開後,站直身子突然叫道。
白衣衫的男子眉毛一挑,面無表情說道:“滾下去。”
這一次,讓自衣衫的男子氣洩。
也不知這歐陽是發什麼瘋了,居然讓自己滾下去,不是說得好好的嗎?
怎麼站在視窗突然就來這麼一下。
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紫色衣衫的男子站起身來,抖了抖不存在的灰塵:“好了,我滾了。”
那調侃的語氣,沒讓歐陽公子抬眼半分。
男子氣洩,剛轉身跨步走了幾步,走至門口的時候,歐陽公子突然開口道:“流月,押沐家。”這話一出。
那紫色衣衫的男子,也就是流月公子突然駐足,然後眉眼瞬間開了。
笑得那叫一個高興。
“成,放下吧!交給我了。”流月公子甩了甩左邊的劉海,推開門快步出去了。
歐陽公子啪的一聲合上了手裡頭的扇子,嘴角透露出似有若無的笑意。
剛快步下樓的流月公子,迎面就對上了剛要上樓的林悅兒。
見到林悅兒的人,流月公子終於瞭然。
原來如此。
難怪那人居然讓自己滾下來了,而且還說了兩次。
原來是讓自己來迎一迎這個小丫頭啊!
流月不覺將目光在林悅兒身上掃視一圈,倒是沒看出有什麼不同啊!心底的疑惑更勝了。
林悅兒對上流月公子探究的目光,頓時有些不喜。
這人是怎麼了?自己可不是送上門來的,況且,那生意還是流月公子找上她的呢!
此時這眼神,是為哪般?
流月公子不再多想,笑著迎了上去:“林老闆,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說著,見林悅兒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心裡不覺吐槽,這女人還真是極品了,和那男人一模一樣。
真不可愛啊!
想到見過自己的女子皆是羞紅了臉的,也就這個林悅兒能做到無視。
但是,既然是歐陽看中的人,自己還是不要多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