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藥。”只說了一個藥字,於鐵牛自腰間掏出傷藥遞了過去。
沈少陽接過後,快步往曹宏光那邊走去。
曹宏光本就走的不快,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倒是沒當一回事兒,等沈少陽快步走到他面前堵住去路的時候,曹宏光才停了下來。
沈少陽冷眼瞧著曹宏光,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將一個小瓷瓶丟在他懷裡,然後自顧自的帶著於鐵牛離開了。
曹宏光督了一眼他們離去的背影,然後抿著嘴將藥瓶收下了。
心裡卻樂了一下。
這沈少陽當真是大丈夫,還給自己傷藥,看來,自己今日沒有做錯。
當真是讓他心服口服了,這樣的人,今後一定不會簡單。
想到這裡,曹宏光趕忙快步回去上藥。
然後立馬去尋沈少陽了。
自此以後,於鐵牛和沈少陽的二人行就變成了三人行,多了一個曹宏光。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而此時,青州府一個私宅裡。
歐陽先生正在釣魚,整個花園裡沒有一個下人。
只是,那無聊的釣魚,在他看來也似乎甚是有趣。
一道清風吹過,池塘水面上波光粼粼。
“主子”一個黑衣人突然躥了出來,隨即跪在地上。
“黑玉令撤了。”簡單的五個字,卻讓釣魚的歐陽先生微微挑眉,隨即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可是,這玉面公子的樣子,加上那笑意,本該是讓人感覺溫暖的。
不過,看在黑衣人的眼裡,卻感覺十分滲人。
主子雖然生的好俊美,可是極少會笑。
笑的時候多半是要殺人的節奏。
這是黑衣人的認知。
“不必管他,盯著就好。”說著,歐陽先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魚竿。
“通知流月,賭藝坊該辦場比試了,也歇息得夠久了。”說著,唇角一勾繼續道:“去,讓他務必同花藝軒老闆談一筆買賣,就用那裡的花裝飾賭藝坊這次的比試場地。”剛說完。
黑衣人立即心領神會,趕忙應聲下去。
一下子,又歸於平靜了。
歐陽先生神態淡然,只是督見細微抖動了一下的魚線,趕忙手下一用力。
一道弧線,魚線拉出一條一尺來長的魚兒。
那活蹦亂跳的樣子,看著喜人。
然而,歐陽先生卻直接將魚鉤取下,隨即一個拋物線將魚丟進了池塘裡。
此時,林悅兒那邊也得到了訊息。
“你是說,賭藝坊老闆要租用我們鋪子裡的花?”林悅兒有些詫異的問道。
一旁的沈良點點頭,心裡也滿是疑惑。
說起來,賭藝坊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三個州府都有賭藝坊,而且場地很大,聽說裡面佈置得也十分美麗。
完全不用租用林悅兒鋪子裡的鮮花吧!
畢竟,賭藝坊裡有春夏秋冬四季的院子,每個院子都栽種了花草,而且聽說不是尋常人家能見到的。
也不知是為了什麼,不過說起來也不過是租用一日,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加之林悅兒心裡也直覺,若是這次賭藝坊用了自家鋪子的鮮花,以後鋪子的名聲更是炒大發了。
這也是她願意看到的。
並且,那賭藝坊的流月公子,也就是老闆,出的銀子可不少了。
租用一日,林悅兒覺得可行。
若是極品花卉,一日租金一萬兩白銀,若是尋常的便五千兩。
這也是大手筆了。
當然,如果出現了損壞的,自然照價賠償。
這都需要簽訂協議的,林悅兒心裡便決定就應下了。
既然是賭藝坊,那一定都的大戶人家的過去了,林悅兒也不會拿尋常花來對付。
“行吧,我寫了花名,你去花鋪挑一些花。”說著,林悅兒就拿著紙筆寫了起來。
她是不會自己去的,這不過是比買賣,而且還不是長久的買賣,完全不需要她前去。
安排好這些,林悅兒便返身回去了。
鋪子裡如今都銷量不錯,買來的人都安排在各個鋪子,如今都上手了。
除了最後面開的藥鋪,因為只賣稀奇的藥材,所以去的人不多。
不過,林悅兒也看出來了,不少人還真沒見過那些外藩的藥材呢!
縱使如此,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