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大家坐在一起商討墨香書院考試的事宜。

這樣的誠心，足夠讓大家撼動。

整整忙活了一天，林悅兒終於和大家探討出來一張合適的試卷，然後讓人準備考試的時間。

所有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年關將至，林悅兒也召回了沈復查查賬簿，還有給各個合作者的節禮也要開始準備了。

此時，錦州府內，霓裳綵衣坊！

歐陽先生正在屋裡作畫，阿泰從外面進來，帶來一些寒風，他趕忙關上門，將一切的涼風都堵在了外面。

聞聲，歐陽先生筆下一頓，復又繼續畫了起來。

阿泰無聲的站在那裡，肩頭還有些許白色晶瑩透亮的小花，臉龐有些微紅，鼻頭也是紅彤彤的。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歐陽先生看了看畫卷，然後放下紙筆。

抬眼看去，瞥了阿泰一眼，目光落到他肩頭上溼噠噠的地方，出聲道:“說”。

歐陽先生吐出一個字，聲音依舊冷清，抬腳走出來，走到桌旁看著桌上的一株牡丹花。

阿泰感覺自己一下子冷得如冰窖，一下子又熱得彷彿來到了火爐，這種感覺，冰火兩重天啊！

簡直讓人有些難以承受了，沒辦法，那感覺實在太酸爽了。

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阿泰行禮開口道：“公子，給地方管事送來賬簿，可要現在送到書房？”說完，阿泰看向歐陽先生。

歐陽先生似乎早就知道他說這些，伸手給桌上的牡丹花澆了澆水，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送來吧！”剛說完，似乎先到了什麼，歐陽先生放下水壺轉頭問道：“對了，今年送給各處的節禮都準備好了嗎？”

這些事情，他本不會親自過問，都是交給阿泰打理的。

只是，今年不同往年罷了。

阿泰也被問蒙了，愣住兩息才開口立即解釋道：“回公子，未曾！”說著，抬眼看了看歐陽先生，見他面上冷清清的，雖然沒有生氣，但是也說不上高興。

不用問也知道，自家公子心情不太妙。阿泰立即想到了什麼趕忙開口道：“公子，東西倒是準備了，不過還未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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