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理補益的湯藥,還是得按時服用才好。”
“嗯,多謝夏醫官提醒,我記下了。”烏古玄凌點點頭,衝著青竹笑笑說道。
話說到現在,大家到時都沒了什麼好說的,為了不尷尬,青竹帶著青衫告辭而去,古月依舊留在烏古玄凌這裡。
不過,青竹剛剛走出那院子,馬上就有人過來找她,說是上京城又有人來,在關城外面,要見她。
珈蘭關向著上京城方向的城門到時開著的,而去守衛也算不得有多森嚴,因為有珈蘭山這一道天然屏障在,他們並不害怕,大批蠻族人會忽然出現在這一道城門。
所以,青竹青衫很容易,就見到了在關城外的人。
當然,關城外的人,也很容易就見到了她。
一直忐忑不安的等在城門口的薛紅梅和何義虎看到青竹出現,兩個人都大喜過望,連忙向著青竹跑了幾步,一直到了拿著武器擋在城門口計程車卒面前,薛紅梅和何義虎一同開口說道:“師父(縣主)!您果然沒事!真是太好了!謝天謝地,老天保佑。”
說完之後,薛紅梅還補充道:“看來還是小花說得對,師父您是吉人自有天佑,怎麼可能會出什麼事情呢……”
看到薛紅梅和何義虎的話,青竹的心中卻是有些驚疑不定,快走幾步,到了兩人跟前,守城計程車卒認識青竹,當下就讓開了。
等守門計程車卒讓開之後,青竹詫異看著的開口問道:“紅梅,何大哥,你們怎麼會來的?可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永安坊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聽了青竹的問話,薛紅梅連忙搖頭,看著青竹說道:“家裡一切都好,永安坊那邊也漸漸的步上了正軌,連一心堂藥鋪,我們都開了起來,雖然現在還沒人坐堂,只能賣一些常用的藥材,可勉強也能自給自足了。”
“噢,對了。我們怕自己給師父抹黑,所以,一直沒掛一心堂的匾額……就等著師父您平安回去,咱們再正式掛牌。”
“辛苦你們了。”青竹看著薛紅梅和何義虎兩人風塵僕僕的樣子,笑著點點頭,由衷的說道。
當然了,青竹這辛苦說的,並不是兩人一路來珈蘭關的辛苦,而是薛紅梅和田小花兩人,把鋪子開起來辛苦。
也確實是辛苦,她這兩個弟子,還沒有學成什麼東西,更沒有人脈什麼的,自己雖然給她們留了些銀子,可憑著那些銀子想要把藥鋪開起來,也是極其困難的事情。
便是自己,只怕也要費不少的周折。
何義虎雖然是個武人,卻也知道青竹指的是什麼,當下只是在一旁憨笑,並不開口。
至於薛紅梅,一聽到青竹的話,便接連搖頭,嘴裡說道:“不辛苦,我們不辛苦。”
“藥鋪能開起來,全虧了安寧大公主和青衫少爺,還有千金堂的東主和陳氏藥行的陸老夫人,也都從方方面面的,幫助了我們不少,要不然,就憑著我和小花兩人,別說是開藥鋪了,便是永安坊的那些人,也都弄不好。”
青竹聞言,點點頭,說道:“嗯,日後我定要好好多謝他們兩家。”
說著,青竹又看著薛紅梅和何義虎兩人,疑惑的問道:“既然家中一切都好,這好端端的,你們怎麼到珈蘭關來了,看你們這灰頭土臉、風塵僕僕的樣子,還有你們腳上的鞋子,全部都開了大子口了,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吧?”
薛紅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說道:“是我指錯了路,帶著何大哥走了一些彎路,中途迷了道,丟了馬,所以把我們自己弄得這麼狼狽,若是不走錯道的話,早就該到珈蘭關了。”
聽了薛紅梅的話,何義虎連忙搖搖頭,在一旁說道:“此事怪不得紅梅姑娘,都是我沒有堅持,要是我能堅持一下的話,也就不會走錯路了。“
“我是問你們怎麼到珈蘭關來了。”青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看向薛紅梅問道。
說著,又嘆了一聲,道:“算了,咱們邊走邊說吧,看你們這樣子,當真是一路辛苦了,肯定是需要休整一下的。”
說話間,青竹轉身,示意薛紅梅和何義虎著自己往關城裡面走。
看青竹轉身了,薛紅梅連忙跟上,落後青竹半步,至於何義虎,則乾脆跟在了薛紅梅的身後,一同往關城裡面走去。
一邊走,薛紅梅一邊看看青竹,開口說道:“前些日子,安寧大公主忽然離京,而且還帶走了整個紅妝營。這事情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這事,後來還是無意間聽了來咱們一心堂買藥的人的閒話,才知道紅妝營全部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