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肢體無知覺無法屈伸,伴有震顫,便有加了蜈蚣一錢八分,全蠍一錢八分,白花蛇一錢八分。
原本因為大便秘結,還應該加入大黃芒硝之類的,但是已經選用了灌洗穀道的法子,大黃芒硝就沒有再加了。
方子青竹是開了,沒想到的是,太子楊晟昊命人把這道方子拿去給太醫院的御醫們看了之後,所有的御醫,包括醫監醫正在內,全都強烈反對給瑞寧帝用這個方子。
甚至,楊辰平在得知了這個方子之後,氣勢洶洶的直闖偏殿。
楊辰平進殿之後,壓根不向太子楊晟昊施禮,而是直接衝到青竹面前,指著青竹的鼻子厲聲斥責道:“夏青竹,你該當何罪!就算你不肯遵循父皇的旨意,嫁給本王,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謀害本王的父皇!你這方子開出來,同弒君有什麼區別?”
聽到楊辰平的話,楊樂兒先忍不住了,將青竹往自己身後一拉,擋在青竹面前,不悅的衝著楊晟昊說道:“楊辰平,你說什麼呢?青竹什麼時候要謀害父皇了?沒有根據的事情,你不要亂說!”
“楊樂兒,若父皇當真有事,你也是幫兇!”楊辰平直接衝著楊樂兒吼道,吼完之後,冷笑幾聲,又道:“對了!你不僅僅是幫兇,你還是罪魁禍首。楊樂兒啊楊樂兒,父皇他那麼愛重你,你就是這樣報答父皇的嗎?你真是……你真是……你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啊!”
聽到楊辰平的話,從楊辰平進殿開始,就一直皺著眉頭的楊晟昊終於忍不住了,當下把臉一扳,衝著楊辰平呵斥道:“放肆!楊辰平,你一個小小的庶子郡王,有什麼資格衝著樂兒大吼大叫?你還反了你!”
“反了?呵呵……”楊辰平一聲冷笑,看著楊晟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啊,本王是明白了,原來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楊晟昊!我說呢……”
楊辰平說著,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指著楊晟昊說道:“楊晟昊啊楊晟昊,本王一直以為你是個好的,還想著要向你多多學習,好好的孝敬父皇他老人家,可是我卻沒想到,你卻是一條毒蛇!”、
楊晟昊被楊辰平的話給氣得臉全黑了,指著楊辰平的鼻子喝道:“大膽!楊辰平你失心瘋了嗎?這種話你也敢說得出口?當真以為,本宮這些日子,因著父皇的身體不好,不願意讓父皇憂心,所有對你多有放縱,你就要爬到本宮頭上來了嗎?”
“我大膽?”楊辰平譏諷的看著楊晟昊,冷冷的說道:“不,我的膽子一點不大,真正大膽的是你,無君無父,無法無天,喪盡天良的太子殿下!楊晟昊!”
楊晟昊被楊辰平的話氣得一佛出氣,二佛昇天,直接衝著楊辰平咆哮了起來:“楊辰平,本宮忍你很久了!你今天若是不把話說清楚,休要怪本宮不顧念兄弟之情!”
楊晟昊的話音剛落,楊辰平又冷笑了起來,越發譏諷的看著楊晟昊說道:“兄弟之情?說得倒是比唱的好聽,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楊晟昊什麼時候,對本王有過兄弟之情?在你的眼裡,本王只怕是連你身邊的奴才也不如!”
說著,不等楊晟昊開口,楊辰平又道:“是了,你的眼裡,連父皇都已經沒有了,又怎麼會有本王這個兄弟呢?”
“楊晟昊啊楊晟昊,父皇他那點對不起你了?當初在寧州的時候,你就是說一不二的世子,你要做的事情,父皇從來不曾駁斥過,到了上京,父皇登基之後,馬上就把你立為了太子,你說,父皇那點對不起你了?”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以至於連弒君殺父這等醜惡兇殘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好啊,好啊!楊晟昊,有本事你就殺了本王,要不然,本王絕不善罷甘休!哪怕是以卵擊石,也要與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狼子野心的東西,一決到底!”
“本王倒要看看,在這大瑞朝堂、後宮,你楊晟昊能不能一手遮天!”
楊晟昊被楊辰平的話氣得青筋直冒,指著楊辰平大聲吼道:“楊辰平!你越說越離譜了!你真當本宮不敢動你嗎?”
說著,楊晟昊又是一聲大喝,衝著外面喊道:“來人啊!將楊辰平給我拿下!”
隨著楊晟昊的一聲大喊,外面很快就湧進來一群禁衛。
不過,看到那些禁衛,楊辰平一點都不怕,只是高高舉起手上的紙張,大聲喊道:“本王有楊晟昊、楊樂兒連同夏青竹一起弒君犯上的證據,你們要拿本王,是想跟著他們一起弒君造反嗎?”
“什麼狗屁證據!楊辰平,你這條瘋狗!你以為,你胡亂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