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同大瑞朝其他地方的地方官吏差不多。
青衫也在的,聽見王二的回話,就知道青竹這是特意讓王二打探了,好讓自己心中有數的,心中越發的愧疚起來,臉上也訕訕的,最後還是同青竹道了歉。
青竹自然不會真同青衫生氣,便又安撫了青衫幾句,算是將這件事情揭過了。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都很平靜,一路平平安安的,到了青州府。
到青州府的時候,青竹想著還是不要打擾這青州的父老為好,邊打算不入青州城,直接加快速度,從城外官道離開。
結果沒等他們走過青州城,青竹的行蹤就被人發現了,青州城許多百姓甚至是富戶官宦人家,都千方百計的,跑到了青竹的前頭,將青竹他們一行攔了下來,請她無論如何要在青州逗留兩天,好讓青州的百姓盡一分心意。
就這樣,青竹他們又在青州多耽擱了一天。期間,青竹還替幾個病家看過病,開過方。
一直到二月十五,青竹他們才回到寧州城。
一到寧州城,青竹他們就在驛館住下了。因為打算在寧州採買糧食,然後走水路,所以青竹到了驛館之後,來不及歇下,就打算安排人去辦事了。
青衫自告奮勇的,要帶人去採買糧食,聯絡船行。
這些日子姐弟二人的關係雖然已經恢復如初,但是青竹總覺得青衫有些悶悶不樂的,這時候看他有興致,邊也不攔他,只讓他注意安全。
因為青竹他們回寧州的時候,算不得是多隱秘,加上採買大批糧食,也會讓有心人注意到,所以青衫他們出去沒多久,驛館裡頭?屠戳絲腿恕?
打頭一波,是寧州府刺史,帶了幾個隨員,說是要來拜見懿德仁慧縣主。
青竹讓人將人請進來一看,卻是老熟人。
這寧州府的刺史,正是之前的寧州別駕,原永寧縣縣令陸嚮明。
陸嚮明一身便衣,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富家翁,一見到青竹,就要參拜,驚得青竹連忙快迎幾步,虛虛一扶,嘴裡直說道:“陸大人這是要折煞青竹啊。”
不是青竹不直接扶人,她和陸嚮明畢竟是男女有別,所以只能虛扶。
陸嚮明哈哈一笑,倒也沒有為難青竹,借就勢起身之後,看著青竹笑道:“許久不見,夏小大夫已經成了仁慧縣主,比陸某人都高了一級,倒是叫人有些不知應該如何相待啊。”
青竹聞言,也笑,說道:“陸大人莫要這樣說,只把青竹當成從前的夏小大夫就是,咱們可都是老交情了,何必在乎這種虛禮。再說了,當初承蒙陸大人多番照顧,青竹還要好好謝謝陸大人呢。”
“郡主這一聲謝,說起來,陸某才是要好好的謝謝郡主呢,不對,是要好好的謝謝夏小大夫。”陸嚮明說著,臉色一正,向著青竹深深一揖。
“陸大人,您這是……”青竹見狀,連忙閃到一旁,看向陸嚮明問道。
陸嚮明滿面紅光,臉上洋溢著許多的喜氣,哈哈又是幾聲笑,之後才衝著青竹說道:“不瞞夏小大夫,在下也是後繼有人的人了,說起?矗�掛�囁饗男〈蠓蛺嫖壹依級�骼碚鎦危�舴僑?此,陸某又怎麼會有這大喜之事。”
“這當真是大喜事。”青竹聞言,臉上也笑開了,衝著陸嚮明一福,嘴裡說道:“青竹在此,恭喜陸大人了。”
“多謝夏小大夫。”陸嚮明笑著應了一句,又道:“夏小大夫好不容易從上京回來一趟,今日陸某前來,便是想請夏小大夫到我府中赴宴,好好的感激一下夏小大夫,順便請夏小大夫見見我那孩兒,還請夏小大夫萬萬不要推辭。”
至此,青竹才明白,為什麼陸嚮明會一身便衣前來。原來,他不穿官服,只是想以私人的名義,請自己去他府上赴宴。
說起來到底是早就認識的人,又曾經有過多次交際,還曾蒙受過陸嚮明不少照顧,青竹自然是不會推辭的,聞言就點點頭,說道:“這種喜事,青竹自然不會錯過,稍晚一些,青竹必然會過府叨擾。”
“那陸某人就在府中恭候了,車架都是備好了的,到時候夏小大夫只管帶著身邊的人來就是,陸某還要回去做些安排,就不叨擾縣主了。”陸嚮明目的達到,也不耽擱青竹的時間,直接就提出告辭,倒真是有些來去如風的模樣。
“那青竹就不送了,陸大人慢走。”青竹也一個福禮,笑看著陸嚮明說道。
“不送不送,這寧州驛館陸某熟悉得很,自己出去就是,縣主肯定還會忙碌一陣,只是不要忘記晚上早些過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