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冷水打溼了衣裙,自然裡面也浸溼了,說不定,連鞋子上也潑了水。逢月事之時受了寒,月事自然會有些不調,第二月月事沒來,你就開始著急上火,這肝火鬱結,三、四個月之後經血倒逆,從那時候起你的月事就被這鼻血所代替了。”青竹點點頭,看著劉芸兒說道。
“當真是這樣?”劉芸兒半信半疑的看著青竹問道。
“半句不假。”青竹認真的點頭說道。
“我的娘啊……”劉芸兒看著青竹認真的樣子,忽然一陣淚湧上心頭,嚎啕大哭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聽到劉芸兒的哭聲,老闆娘心急火燎的從前面跑了進來,看著爬在桌子上嚎啕大哭的劉芸兒,手足無措的看向青竹。
“讓她哭吧,哭完了也就好了,我再開個方子,給她調理一段時間,過些日子就會慢慢好起來的。”青竹這話,既是對老闆娘說的,又是對劉芸兒說的。
“謝天謝地……”老闆娘感嘆一聲,看著青竹,千恩萬謝的說道:“多謝女神醫,真是多謝女神醫了。”
“我的娘啊……”青竹還沒說話,劉芸兒就又叫了一聲。
“哎,娘在,娘在這裡,我的兒,娘在這裡,沒事了,你聽見女神醫說的了,你很快就沒事的了。”老闆娘往前走兩步,摸著劉芸兒有些枯黃的頭髮說道。
“娘啊,你為什麼要給我說,弟弟是被爹爹從腳底板塞到你肚子裡的啊?你把女兒害得好苦啊……”劉芸兒一把抱住老闆娘,一邊哭,一邊喊道。
“女神醫?”老闆娘被劉芸兒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轉頭過頭去,一臉詢問的看著青竹。
青竹微微一嘆,說道:“你好好的和芸兒姑娘聊聊吧,還是實話告訴她,你是怎麼懷上她和她弟弟的吧。”
“哦,好,好……謝謝女神醫。”老闆娘連忙點頭,一邊道謝,一邊摟著自家閨女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我去前面開方,你們好好聊聊,藥方我會交給你家小公子的。”青竹說著,轉身往前面的店鋪走去,將空間留給這一對母女。
“夏軍醫,你沒事兒吧?我姐她,沒打你吧?”青竹剛剛走回前面的鋪子,店裡的少年就鬼頭鬼腦的湊了過來,上下打量青竹一番,小聲問道。
“你就那麼希望我被你姐姐打?”青竹失笑看著這少年問道。
“我可沒有,我要是希望你被我姐打,我就不會給你那個斗笠了,那可是防我姐的利器,可惜你沒用……”少年一邊說,一邊嘆一口氣,又好奇的看著青竹:“我姐她真沒打你?”
“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你失望嗎?”青竹白一眼少年,沒好氣的說道。
“我失望什麼,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少年說著,衝著青竹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
“你啊,快去給我找紙筆來吧。”青竹好笑的搖搖頭,看著少年說道。
“要紙筆啊,你等著,我這就找去。”少年說著,衝到櫃檯裡面,把筆墨紙硯都捧了出來,放在櫃檯上,又衝著青竹說道:“夏醫官,我給你磨墨吧。”
“好,你磨墨。”青竹點點頭,應道。
“好勒!”少年像是得了什麼好差事一般,大聲的應了一聲,然後飛快的倒了一點茶水在硯臺裡面,拿起墨似模似樣的磨了起來。
“好了,夏醫官,墨磨好了。”沒一會兒,少年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衝著青竹一笑,討功一般的說道。
“這墨磨得倒是不錯。”青竹提起毛筆,在墨汁裡面沾了沾,看著少年誇了一句。
“那當然,也不看著墨是誰磨的。”少年得意的笑道。
青竹搖搖頭,這樣十二三歲的少年人,都是這麼臭屁的嗎?
倒經多有兩種情況,一是肝經鬱火,二是肺腎陰虛,劉芸兒是明顯的肝火之證,當清肝調經。青竹心中早就有了藥方。
逍遙散脫胎於四逆散和當歸芍藥散,疏肝效果一流,乃是中醫名方。不過此時尚未出現此方,但青竹來至於後世又是中醫世家,這等方劑,自然爛熟於心。
柴胡五錢,當歸五錢,白芍五錢,白朮五錢,茯苓五錢,生薑五錢,熟地三錢,牡丹皮五錢,梔子五錢,炙甘草二錢。
根據劉芸兒的病情,青竹在原方的基礎上,加了熟地養血調經,又加了梔子和丹皮以清熱洩火。
“好了,這藥方你拿去,記得給你娘說,三碗水熬成一碗,飯前服用,每日三次,連服一月,若是你阿姐還未大好,則可以再加服一至兩個月,反正最多三月,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