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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陸嚮明氣定神閒的笑了笑,親自走到青竹面前,將她扶起來,自己則在原本書辦的位置坐下,笑嘻嘻的看著張辰光,並不說話。
張辰光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紫一陣,最後竟然徑直衝了下來,撿起一根水火棍,嘴裡喝道:“那群無膽鼠類不敢打,本官親自動手!”說著,張辰光揮起手中的水火棍,狠狠的像青竹頭上砸去。
“張辰光你敢!”陸嚮明急得將書辦椅子前的案桌一推,可惜也是晚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棍子砸向青竹。
“哎呀……”慌亂間青竹只來得及揮手擋在頭上,免得自己的頭顱被這一棍子給打實了。然後,將雙眼一閉,她也預感到了自己手臂的悲慘命運。
多半是要骨折了吧……
嘭!
一聲悶響,這是水火棍打實了的聲音,可是料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青竹遲疑著將手從頭上拿開,睜開雙眼,一張熟悉的面孔呈現在青竹的面前。
是阿墨!在最關鍵的時候,阿墨從外面衝了進來,擋在了青竹的面前,用自己的後背,承擔了那一棍子。
阿墨臉上的關切之意,讓青竹鼻子有些發酸。
阿墨已經不是當初少年人的模樣,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也內斂了很多,連目光都深邃了許多。
“你沒事吧?”阿墨看著青竹的雙眼,關切卻又溫和的開口道。
“我沒事……”青竹說話間,已經帶上了鼻音,話剛出口,眼淚就嘩的一下流了出來。
“好了,別哭了,我來了,沒人能再欺負你。”阿墨溫和的拍著青竹的後背,柔聲說道。
“阿墨……”阿墨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青竹就覺得所有的委屈、艱辛還有擔驚受怕都一下子的全湧上了心頭,眼淚怎麼都控制不住,如泉水一般的湧了出來。甚至乾脆不顧男女大防,直接撲在阿墨的懷裡,痛痛快快的失聲痛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啊,沒事的,沒事的……”青竹的動作讓阿墨的手足一僵,雙臂也僵硬的開啟,不敢抱攏。隔了很久才才小心翼翼的拍著青竹的後背,柔聲安撫起她來。
不過阿墨的安撫並不起作用,反倒是讓青竹哭得更厲害了。
看到青竹這樣,阿墨不在言語,只是輕輕的拍打著青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她。
再堅強的人,都會有脆弱的時候,青竹撐了這麼久,也實在是累得很了……
青竹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聲音也啞了,這才漸漸收住哭聲。
“對了阿墨,你怎麼來了?”青竹收住哭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從阿墨的懷裡退了出來,紅著臉低下頭,偷偷擦乾自己臉上的淚痕,小聲問道。
“是陸大人派人來通知我的。”青竹退開的一瞬間,阿墨有微微的失神,先前青竹在他懷裡痛哭,他雖然有些恍惚,有些心痛,當卻覺得心中異常的充實,彷彿自己抱住了一整個世界一般。青竹忽然推開,讓他在懷抱空虛的一瞬間,心彷彿也空了一個缺口。
原來在青竹擊鼓被帶到大堂的時候,陸嚮明就發現了,他雖然不知道青竹為什麼敲響鳴冤鼓,當卻覺得非同小可,連忙派人通知了阿墨,自己則藏在大堂外頭,探聽情況。
這也是張辰光剛剛說要打青竹,陸嚮明就能馬上出現的原因。
“多謝陸大人。”青竹緩緩走到陸嚮明身邊,行了一個大禮,感激的說道。
“夏小大夫不用客氣,這都是舉手之勞而已,應該的,應該的……說起來,我也要像夏小大夫說聲抱歉,先前若不是我激怒了張辰光,也不會將夏小大夫置於險境,還好阿墨公子及時趕到,否則的話,下官就罪過了……”陸嚮明越說越慚愧,頭竟然微微低了下去。
“對了阿墨,你剛剛是不是替我捱了一棍子?你有沒有怎樣?快讓我看看。”聽到陸嚮明的話,青竹這才想起來剛剛那嘭的一聲是怎麼回事,連忙開口問道。
“我沒事。不過是個酒囊飯袋打出來的一棍子而已,能拿我怎樣?”阿墨輕描淡寫的說道。實際上,現在他的後背還在隱隱作痛呢,不過阿墨也知道,自己並沒有受傷,所以也不甚在意。
“什麼沒事!躁狂症的人發起瘋來,力氣大得嚇人,怎麼會沒事。”青竹一邊說,一邊就要翻看阿墨的後背。
阿墨失笑,拉住青竹的手說道:“我真的沒事,而且,你真要現在給我驗傷麼?”說話間,阿墨看了看旁邊的陸嚮明和張辰光。
“那我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