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菜刀往地上一扔,嘴裡說道:“鄙視我做什麼?有本事你來!”
青竹這話自然是氣話,小狼崽子是能咬死小動物不錯,可她不相信它還會開腸破肚甚至是剝皮。
誰知道小白聽懂了青竹的話,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向著掛兔子的樹一衝,前爪一揮,那兔子皮就那樣被破開了,看得青竹目瞪口呆了半天。連小白被彈到了河裡,都沒發現。
好在小白不愧是小白,自己撲騰了幾下居然沒沉下去,好像還掌握了訣竅,優哉遊哉的游回了岸邊。
“好小白,你比阿墨那個混蛋有用多了!”青竹毫不吝嗇的對著小白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提到阿墨兩個字的時候,心裡有些隱隱作痛,可青竹面上還是裝作毫不在乎,這裡沒人,她是裝給自己看的。
假戲之所以能真做,是因為做戲的人當了真。
青竹相信只要自己一直這樣,就總有一天會將那個混蛋的影子從自己心裡趕走,讓他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小白可不管青竹在想什麼,反正它聽懂了青竹在誇它,頓時就像個得勝的將軍一般,驕傲的昂起了頭。
“好小白,來咱們繼續吧。”青竹說著,將兔子取下來,放在一塊乾淨的石板上,指著問小白:“你還能劃開麼?”
小白嘩嘩嘩的記下,就將兔子的四肢上頭的皮給劃出了口子,剩下的剝皮事宜就好辦多了。
等青竹好不容易剝出一張完整的兔皮,她心裡頭似乎真的就開心了許多,將兔子破開,內藏掏出來該丟的丟,能吃的放在一旁,準備稍後一起洗。
就這樣,青竹小白一人一狼配合著將兔皮鹿皮全都剝好了,肉也都洗了,這才拿荷葉墊著,放在揹簍裡揹回去。
在院子裡架起兩個三角架子,洗好的野味抹上粗鹽掛在架子上,下面用新鮮的柏樹枝薰著。小白狼坐在旁邊看著火。青竹在廚房裡準備自己和小白的午飯。
柏樹枝一燃起明火,小白就衝著屋裡嗚嗚兩聲,讓青竹趕快過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