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沒有什麼同黨,若有同黨,小的也不至於親自下手。小的只給夏軍醫用了慢性中毒的劑量,其實也是不想引起旁人察覺,好……好……好在小的獲得郡主和其他人的信任之後,乘機給其他人下毒。”
“大膽趙若男,你是不是還想乘機給寧王和世子殿下下毒?”殿上那人的聲音大變,憤怒的喝道。
“是……”早已經嚇破膽子的李若男,一點都沒聽出來殿上人的聲音有什麼不對,抖索著回道。
“來人,掌燈!”殿上那不同於先前的聲音說完,一支支蠟燭瞬間被點燃,四周頓時就亮了起來。
“王,王爺……”李若男這才看清,之前問話那人哪裡是什麼判官,實際上乃是寧王的幕僚,只不過拿著個奇怪的捲筒而已。而在幕僚的背後寧王和安樂郡主等人,俱都面沉如水的坐在那裡。
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陰曹地府閻王殿,而是一處大帳,帳內許多地方,都以黑布遮攔,需要的時候,再將黑布拉開,而帳外那殿堂模樣的東西,不過是青竹讓人在布上畫出來的而已。
“將這個賤人拖下去,拔舌挖心,再放油鍋裡炸了餵狗!”寧王看著李若男,怒氣衝衝的吼道。
“是!”兩旁的親衛齊聲應了,拖著李若男就走。
而這時候的李若男,連饒命兩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任由親衛拖著,身下是一灘黃黃的水漬,拖了多遠,那水漬就流了多遠。
☆、第174章 願闖虎穴
安樂郡主最終也沒有對蘭枝痛下殺手,只是將她趕出了紅妝營,至於她將何去何從,就不管了。
安樂郡主顧念舊情,青竹也沒說什麼,只是開始培訓起寧王軍中的外傷軍醫來。
而她們不知道的是,裴子墨悄悄的派了自己的人,跟上了蘭枝,欲意何為,不言而喻。
斬草不除根,必有後患。一想到當日那個從執法隊手裡逃跑的霍一鳴,裴子墨心中就隱憂不已,又怎麼會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呢?
這一日,青竹正在指導諸位寧王軍軍醫在豬肉上面練習清創縫合之術,而在此之前,青竹已經教了他們消毒殺菌的概念,並且還提前教了他們如何拆線,只是為了不親自去給寧王二公子拆線。
“夏軍醫,王爺有請。”
青竹剛剛說完清創縫合的要點並且加以了示範,就有一個親衛模樣的人進帳來了。看著青竹,抱拳說道。
“王爺喚我?”青竹微微一愣,不過馬上就對其他人說道:“清創縫合的要點我都已經講清楚了,諸位可以多練習一下,我先去面見王爺。”
“夏軍醫請。”
其他諸位軍醫齊聲說道。
“請前面帶路。”青竹放下手中的東西,又脫了隔離的罩衣和麵罩,走到那親衛面前微微一禮,說道。
“請隨我來。”親衛說著,轉身往外走去。
青竹跟著親衛,一路去了寧王帳中,一進大帳,青竹就發現各軍的高階將領包括裴子墨都在。
青竹看裴子墨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隱隱有些擔憂,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過她也顧不得想太多,只是先向寧王和帳內諸將行禮道:“青竹見過王爺、世子、以及諸位將軍,不知王爺喚青竹來,所謂何事?”
寧王看著青竹,點點頭,說道:“夏醫官來了,來啊,給夏醫官看座。”
寧王看向青竹的眼神,笑得有幾分和藹,這讓青竹心中越發嘀咕起來,不過還是站著向寧王施禮,說道:“多謝王爺。”然後,青竹才在親衛的示意下,走向給自己準備的座位坐下。
“好,咱們繼續。”看青竹坐下了,寧王這才環視一週,說道:“先前咱們已經商定,要兵分兩路,一路直取益州,兵臨上京城下,一路繞道德州,等取了德州之後再奔上京城,最終兩軍合圍,對上京城造成夾擊之勢……”
……
“如今廉州要防備西南亂民自顧不暇,而蘄州以及周圍的幾個下州,無不以西北軍為馬首是瞻,如今西北軍擺明了作壁上觀,想來他們也不會做出什麼救援上京城的行動。只有福州,乃是我軍大患。”
“福州富庶,兵馬頗為強壯,而福王楊謹純深得先皇信任,以藩王之身,領上京四大屏障之一的福州重地,如今他雖然態度不明,但卻不可不防。”
“好在,有密探來信……”說著,寧王深深的看了青竹一眼,繼續說道:“信上說,福王世子楊晟陵身患奇症,群醫束手無策,正在派人四處張榜,延請名醫前去診治。”
聽到寧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