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民四起,到處都有亂民攻打官府的訊息。
的。”
“只不過,是因為天災人禍而已。”
“大瑞沉珂已久,貪官汙吏遍佈,各種苛捐雜稅,本就使得百姓苦不堪言,怨聲載道。
之年,天子和朝堂袞袞諸君不思救災,反倒已久橫徵暴斂,使得天怒人怨,寧王興兵,不過乘勢”
而為,青竹無話勸阻。
“是你,不想勸阻吧?”福王嘴角綴起一絲冷笑,看著青竹說道。
“夏青竹不做以卵擊石之事。”青竹看著福王,微微一笑,言道。
“難道你來我福州,隻身遊說本王,就不是以卵擊石了?你當真以為本王的刀沒你的脖子硬 嗎?”福王面色一沉,盯著青竹的眼中,隱隱射出兇光。
“青竹只是女子,脖子向來不硬,不過與福州數十萬百姓相比,夏青竹這顆人頭,實在是算不 得什麼。”
青竹看著福王,臉上的笑意不該,彷彿當真是視死如歸一般。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跳 得有多厲害,也自有她自己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看起來站得很穩。
“你以為,本王的福州軍,敵不過寧王軍嗎?”福王面沉如水的看著青竹,冷聲問道。
“青竹不知兵,但也知道,福州富庶,福王殿下兵強馬壯,倘若是在寧王起兵之初,便籌備兵 馬,與寧王一戰那麼勝負自然未知。但是現在,寧王麾下十數萬大軍,俱都是經過數場戰役的老 兵,更有原西北軍將領支援。殿下當知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現在的寧王……”
青竹頓了頓,深深一禮,言道:“請恕青竹直言,現在的寧王軍正如日中天,殿下你即便擺明 車馬支援朝廷,可只要廉州岐州等地不與支援,福王殿下不過是徒耗福州財力物力人力而已。最 多也不過是延長這一次戰爭,使得更多計程車兵和百姓白白的流血犧牲而已。
“請福王殿下顧念福州百姓,顧念天下蒼生。”青竹說著,單膝跪地,垂頭對著福王。”在青竹低頭的時候,福王淡淡一笑,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福州百姓想來會體諒本王。
轉身坐到書桌後的紅木椅上,看著青竹說道。
“寧王殿下也是太宗嫡子,何來亂臣賊子一說?更何況,太祖立國之初便曾有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