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的位置。
安樂郡主直接騎著馬到了主帥行營的轅門外,才將馬兒勒住,也不下馬,站在馬上問門口的 親兵:“我父王還在見那福州來的兩個人嗎?“
“回郡主,兩位使者還在王爺的帳內。”親衛恭聲回道。
“都說些什麼啊?說這麼久……”安樂郡主小聲的抱怨道。
當然了,這句話就沒有人能回她了。
“算了,咱們啊,先去把松針淘洗了,煎好,再過來看看吧。
道。
“也行。”安樂郡主點點頭,調轉馬頭,往醫帳那邊去了。
到了醫帳,青竹包了大概二兩左右松針,淘洗了之後,架起藥爐開始熬製起來。
“咦,你怎麼不全部煎了?”安樂郡主拿了個小馬紮,坐在青竹旁邊,看著她問道。
“煎這麼多就差不多了啊,你覺得那麼大一藥蔞松針要熬完的話,得要多大的藥罐啊?再說 了,只是泡手而已,?植皇且�叢 !?
“只需要這麼一點啊?”安樂郡主的眼睛頓時就瞪得溜圓,看著青竹不滿的說道:“你只要這麼 一點,幹嘛要讓我摘一藥蔞?讓我爬在樹上,辛苦那麼久。”
“反正可以入藥,就順便多采一點咯。再說了,是你自己沒問我,能怪得著誰呢?”認識這麼久 了,青竹可是一點都不怕安樂郡主的,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安樂郡主為止語塞,指著青竹。
不過,半晌之後,她卻又笑了起來,繼續指著說道:“反正我在上面摘松針,只是稍微辛苦一 點而已,倒是你,哈哈哈哈,脖子仰著收不回來的感覺不好受吧?你這叫害人害己。
這話聽了,就輪到青竹胸口發梗了,瞪了安樂郡主好幾眼,最後恨恨的嘆一口氣,嘴裡說 道“我真是遇人不淑,誤交損友!”
“嘻嘻嘻,現在後悔晚了。”安樂郡主得瑟的笑道。
兩人到底是許久沒見了,忍不住的嘻哈笑鬧了許久。直到將松針水煎好,端到寧王行營外 面,這才恢復了正行。
正好,轅門口站的親衛看到她們,就開口說道:“兩位福州來的使者已經被安排去歇下了,王”
爺剛剛喚了陳醫判過來。
“父王喚了陳醫判過來?”安樂郡主聞言,重複了一下親衛的話,跟著扭頭看著青竹說 道:“走,我們快進去,萬一陳本生把父王手裡的肉刺給弄出來了,我不是就白忙活了嗎。
一邊說,安樂郡主還一邊伸手接過青竹手裡頭銅盆,自己親自端了,往營帳裡頭走去。
走到行營前頭,嘴裡就甜甜的喊起來:“父王,女兒親自給您煎了藥湯端過來了。
郡主撩起帳門,走了進去。
營帳裡頭,帶著面巾的陳本生拿了一把薄薄的小刀,正準備往寧王掌心劃去。
“陳醫判,你做什麼?”剛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安樂郡主忍不住的驚呼一聲。
陳本生拿刀的手微微一抖,扭頭看著安樂郡主,微微一躬身,恭敬的說道:“回郡主,王爺手 心刺入了一根木刺,用針挑不?隼矗�鹿僮急蓋鋅�壞攬謐櫻��餑敬倘〕隼矗�獾萌蘸竽敬躺?根,日日折磨。””安樂郡主一邊搖頭,一邊走到寧王面前,將手裡頭的銅盆往案桌咚
“不用不用,你們看我的。
的上一放,嘴裡得意的說道:“不用劃開口子,只要父王將手放在這水裡頭泡一泡,那木刺就可以 取出來了。”
“當真有這麼靈?”寧王笑呵呵的看著安樂公主問道。
“那是當然。”安樂郡主得意的揚起臉,看著寧王說道。
“王爺,依在下所見,這應當是真的。”陳本生一抬頭,看到站在營帳門口,笑得有幾分尷尬的 青竹,心中頓時瞭然,這多半是青竹的方子,出於對青竹的信任,開口說道。
寧王這會兒,也看到了青竹,頓時也就明白了,繼續笑看著安樂郡主問道:“哦?莫非我的樂 兒也學了些醫術?”
“呃……”安樂郡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收了臉上那得意的神情,嘴裡說道:“這是青竹說的。
跟著,安樂郡主又急急的補充道:“不過,這些煎水的藥,可是女兒親手摘的。
“好。”寧王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有沒有用,便是衝著我樂兒這份孝心,本王也試上一試。
聽了另外的話,安樂郡主臉上的笑容又回來了,拉了寧王的手,泡到了銅盆之中。
泡了兩刻鐘左右,把寧王的手都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