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說道:“小世子,我要回去了,再見了。
“什麼時候再見?”小世子看著柳清,依依不捨的問道。
“等小世子長大之後吧。”柳清看著小世子笑。身為暗衛,她不是自由之身,誰知道以後會被派 去執行什麼樣的任務,誰知道她還有沒有命活到小世子長大。所以,她的話,其實也只是哄哄小 孩子而已,或者,也是哄自己。”說著,小世子挺了挺小胸脯,看看柳清,又看看青竹,說
那就長大後再見吧。
“好吧。
道:“本世子會很快長大的。”
“好。那小世子,我們也再見了。”青竹也蹲下去,看著小世子說道。
“嗯,再見吧。”小世子認真的點了點頭,轉身自己先跑開了。
一大群丫鬟婆子忙追了上去,澄心湖也就只剩下青竹和柳清,以及玉珠了。
“玉珠送送兩位到門口吧,已經召了軟轎在承華院的門口候著。”青竹沒有推辭,微微點頭致謝。
“多謝玉珠姑娘。
玉珠送了青竹和柳清到承華院門口,果然停著軟轎,不過這一次的軟轎卻不是先前那種封閉 的,而是沒有頂的,其實就是一個可以抬著的軟椅。
累了一天,青竹也沒有推辭,直接上了軟轎,同玉珠道別一聲,回去了前院。
青竹的行裝不多,就一個藥箱,幾件衣服,簡單的收拾一下也就妥當了。
第二天一早,青竹和柳清拿了簡單的行李,出得大門,居然看到了之前在沂州買的那兩頭驢 子被人牽在王府大門前。
那兩頭驢子看到青竹和柳清,居然咩昂咩昂的叫喚了起來,看上去,竟然是認得兩人的樣 子。
等青竹和柳清走進了,那牽著驢子的小廝將韁繩交到兩人手上,低著頭說了一句:“王爺的 人,在西門外十里亭等著二位。””說著,青竹就和柳清一起,騎了毛
青竹同柳清相視一眼,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驢,走出了王府大街,一路往西門而去。
一人交了兩個銅板的城門費,青竹柳清出了西門,兩頭毛驢居然撒歡一般的跑了起來,那速 度,倒是不比馬兒慢上多少。
不過兩刻鐘,兩人便到了十里亭處。
遠遠的看到青竹和柳清過來,十里亭出來兩個身著錦衣長衫的人,侯在路邊,一看就像是在 等青竹和柳清。
走到近前,青竹才發現,這其中居然有一個熟人,正是福王府長史邱鵬。
看青竹過來,邱鵬拱拱手,笑道:“夏軍醫,我們又見面了。
邱鵬直接點出了青竹的身份,便是要告訴青竹,福王把什麼都告訴他們了。
“原來是邱長史,前幾日得蒙邱長史搭救,青竹未曾致謝,在此補上,還請邱長史不要見怪。 ”說著,青竹下了毛驢,對著邱鵬一禮。
因為是在官道上,而且離城並不算遠,路上也有不少行人,青竹又是男裝,這一禮依舊同男 子一般,是拱手作揖的禮。
邱鵬微微側了側身子,笑道:“當日邱某不過是奉命行事,說來還是我們來晚了,這才累得夏 軍醫和柳護衛多吃了不少苦頭,夏軍醫不怪邱某,已經是邱某的福氣了。
“邱長史太客氣了。”青竹說著,看向邱長史旁邊,留著三寸鬍鬚、
道:“不知這位先生是?”
“這位是王爺的首席幕僚,柳長松,柳先生。此去益州面見寧王,便是以柳先生為主。
著,看向柳長松,又道:“柳先生,這位乃是夏軍醫,她旁邊那位,是柳護衛。
“見過柳先生。”等邱鵬介紹過了,青竹向著柳長松拱手一揖,頗為恭敬的說道。”柳清跟在青竹後面,衝著柳長松,抱拳一禮。
“見過柳先生。
柳長松頗為高傲的樣子,捻著鬍鬚,受了青竹和柳清的全禮,而後才微微一拱手,對著青竹 說道:“夏軍醫客氣。”完全沒有理會柳清的意思。
也不知道先前,那邱鵬是如何說動柳先生出來在路邊相迎的,想來並不容易。
邱鵬有些尷尬,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天色不早了,此去益州也有幾天的路程,不如咱們邊 走邊談?”
“也好,邊走邊談。”青竹笑應道。
柳長松矜持的?愕閫罰�檔潰骸白甙傘!?
而柳清則立在青竹身後,不言不語。
看青竹和柳長松應了,邱鵬去了旁邊,解下來栓在樹上的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