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幫。
一枝花說:我要到古樓上辦一件事,可能還會再受傷。反正情況是這樣的,本來我可以飛上樓的,現在只能走上去了。而且一會兒我要從上面跳下來。你們要做的,就是留一個人等在樓下接住我,剩餘的跟我上樓。
師兄自告奮勇道:我上樓。
一枝花瞥了他一眼,問:你們誰厲害?
師兄捲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一丁點肌肉,說:我曾經打死過一隻狼。
一枝花立刻瞳孔放大,面露欣喜。
我剛才被他倆雷到,現在回過神,趕緊補充道:師兄是在狼被我打得半死以後,才出手的。
師兄慌起來,說:師弟,你再想想,不是這樣的。
我回憶過後,說:哦,記錯了。當時我們遇到五隻狼,師兄的確單獨打死過一隻。
一枝花指向我,說:好,可以,你跟我上樓。
師兄急了,說:可是我怎麼接住你們兩個啊。
一枝花說:我們不同時跳的,你一個一個接嘛。
師兄無奈,只得應允。
到了古樓下,一枝花說:先商量好,如果半個時辰後還沒有跳,你就衝上來救我們。
師兄問:怎麼確定時間?
一枝花說:簡單,你數數,數到三千六百就衝上來。
師兄說:好的,我這就數。
二樓的走廊裡,一枝花回頭問我:你會使劍麼?
我說:不會。
一枝花有些失望,接著說:你要記住,在江湖裡,必須會使劍。
我問:刀就不行麼?
一枝花說:刀怎麼比得上劍。
問其原因,一枝花拿她的劍給我看,然後說:你看,劍的兩面都可以殺敵。
我有些疑惑,心想只要能殺敵就行,何必區別那麼多。在山林裡我就一直覺得,任何東西都可以當作武器,都可以被利用。真正厲害的角色,向來只用一招半式,或者乾脆不用一招半式,就能夠打倒面前再多的敵人。說了這麼多,就是一個道理,沒有不一樣的兵器,只有不一樣的思想。殺人靠的也是頭腦,當然劊子手另算。
我們進入屋內,有五人持刀保護著一個胖子,胖子懷裡抱著兩個姑娘。桌上是一攤吃剩的酒菜,屋內點了十多盞燈,有一些將要燃盡,忍耐著飛蛾對其的最後騷擾。這些人或許徹夜未眠,神經早已麻木,對我們的突然闖入,居然都沒有一人給出反應。
一枝花側耳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