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意見還是該讓孩子們去長長見識,孩子長大了,總得讓他們展翅飛翔,總是縮在鳥窩裡像什麼樣子?”
“這話說的也是,不過該讓那些行為的弟子去呢?”
“別的我倒是不敢保證,但這次的帶隊之人,果然還是得她吧?”
“你說的是?”
“嘿,你這老東西裝什麼不知情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讓那孩子帶隊行嗎?寒山,你不是還有一個不得了的徒孫嗎?讓永安帶著去不行嗎?非得是蜉蝣?”
莊寒山抬頭看了一眼問話的人,那雙冰冷的眸子裡似乎什麼感情都沒有,但卻硬生生的讓那個說話的人感到一陣冰涼。
呃,他其實也就是提一個建議,並不是非得這麼做不可。他不是想著現在正是特別時刻嘛,蜉蝣出現之後,上寰宗那邊兒該怎麼解釋?
“我覺得可以。永安也建議讓自己的師尊帶隊。”
這三年來永安的進步大家有目共睹,說實話,他們都有點兒懷疑自己這些年的修煉是不是沒有一點兒用處。眼睜睜看著一個絕世天才在自己身邊飛速前進的感覺,甚是複雜。他們這些老東西甚至都感到自行慚愧。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長生的修行方式和大部分修士的並不同。對其他弟子沒有什麼借鑑意義,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無雷劫進階。
這三年,永安的修行更多也是靠自己外出遊歷得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