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給他偷人,賤人,他白劍堂的女人是能容人覬覦的嗎?男子發瘋一樣的在玉孃的體內頂撞,身體結合處不時發出撲赤聲。
腳步聲從門外迴廊傳來,男子劍眉微揚。
門被推開,一個人被扔了進來,當他看到床上不堪的一幕時,清秀的臉上一臉驚駭。看著平時在自己面前嫻淑靜雅的女子用口含著男子的巨大,一臉的嬌媚與曲迎,男人突然覺得胃液一陣抽搐。
“哇……”
聽到聲響的玉娘眸子輕轉,當她看到地上的男子時突然容顏慘變。
白劍堂抽回棒棒的同時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就在地上,就在那清秀男子的眼前再次進入她。
那張美麗的臉跟他是如此的接近,此時卻讓他無比的厭惡,他胃液一酸,一口穢物盡數噴在她的臉上。
火熱的巨大進入茂盛的幽谷,盡情的馳騁。女子秀雅的臉上情慾飛揚,鳳目半掩,說不盡的風流,道不盡的風情。紅潤的嘴唇微張,偶爾逸出破碎的呻吟,修長的雙腿環在男子精幹的腰身之上,兩具身軀貼合的密不可分,一同攀上極樂的天堂再緩緩回覆到人間。
“寶貝,再來。”身體被男人翻轉,然後感覺他從後面再次進入,女子微微的蹙了眉頭。
“你好強!”女子發出滿足的喟嘆。
“喜歡嗎?”
“愛死了,再快點……噢……愛我……”
“乾死你……”男子雙手摸上她胸前的兩處玉峰,不停的揉搓,感覺花蕾在自己手下堅硬,他的分身也愈發的腫脹,不得不再次加快抽動……
眼睛猛的睜大,柳敏手撫住胸口,大口的喘氣,抬頭看向窗臺,月光透過輕紗洩入房中,又是那樣的春夢──她無言的望向天際的明月,為什麼她總是真實的感到被人進入,那感覺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她都懷疑自己早在睡夢中丟失了童貞。
低頭看看身下,她的臉不可遏制的飛紅,又溼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從她十八歲後開始做這樣的春夢開始,她一次也沒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可是卻夜夜被他幹,簡直鬱卒到無以復加。
摸摸自己的眼,柳敏嘆氣,再這樣無休止的做下去,她總有一天會失眠而亡的。她真的不想夜夜笙歌,放縱不休的,她不是浪女啊。
起身倒了杯水喝下,平復了自己的心緒,她重新躺回床上,暗暗祈禱今夜就饒了她吧。
思緒漸漸飄離,人也進入混沌,柳敏再次沈睡,一條健碩的身影從飄緲的天地間走來,慢慢接近沈睡在白茫茫雲層間的女子。
手指靈活的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從她光滑的鎖骨慢慢下移,在雙峰之上流留半晌,再繼續向下遊移──
“不要……”睡著的人囈喃了一句,手漫無目的的揮了揮,繼續她的夢。
溫熱的唇吻上嚮往以久的唇畔,輾轉吸吮,大手順勢而下直搗花心,激起她本能的戰慄,雙腿夾緊卻無法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挑逗。
“你是我的,是我的……”男子像證明什麼一樣發出狂吼,猛的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插入,激烈的抽動起來。
“不是……不是……”
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柳敏再次自春夢中醒轉,看著窗外的天氣漸明,越發的無奈,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她跟他到底有著怎樣的糾葛啊,值得他每天晚上不厭其煩的找她揮霍精力,也不怕未來的五十年的精力透支掉。
不管了,她決定天一亮就去找那個鬼陰陽師去,TNN的,就是十八歲那年遇到他之後被他說了一頓前塵宿命才會沒來由的夜夜春夢,她一定要砍了他。丫的,當她沒脾氣啊。
反正睡著也是“累”,乾脆不睡了,柳敏直接起床梳洗,找了套運動衣穿上,再翻出球鞋,將長髮紮成一束馬尾,對著鏡子左顧右盼一下,滿意的點點頭,可以確保修理完人之後可以迅速的落跑。
非常完美!
噙著自得意滿的笑,柳敏離開租住的房子,鐙上自己那輛從二手市場買來的便宜腳踏車,找人黴氣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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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她一直留有那位該下地獄去旅遊觀光,不,是長住的陰陽師的住址,否則現在還真不知道去哪找這位大債主。
風和曰麗的天氣非常適合去踏青,但是去踢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哦,柳敏微眯了眼,快樂的向目的地而去。
離開了喧鬧的市區,穿越在郊區小路上,聽鳥叫,看綠樹,終於也看到了一幢透著鬼氣的大宅。
“砰”的一聲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