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我,咋就成了村裡‘反面教材’的典型,愛面子的他常常覺得我太丟他的臉了。
我嚇得一縮脖子不敢說話了,也就在這時我媽拼命扯我爸的衣角,像是在提醒著他什麼。
經我媽一提醒,我爸這才反應過來,說了一句:“再有下次,你就等著當一年的光頭,頭上別想有半根頭髮長出來。”
說完這句話後,我爸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竟然沒再提劉春燕頭髮的事兒,而是沉默了下來,像是在考慮著什麼話要怎麼說的樣子。
我當時是沒想那麼多的,只是為自己又逃過了一大‘劫難’而開心,話說我爸收拾我,我媽是極少阻止的,除非是打得太厲害的時候,更難得的是我爸還那麼‘聽話’的接受了阻止。
哈哈,太陽要打西邊出來,我能有啥辦法?難道我還會問句為啥,然後再給它塞回東邊去嗎?我可不犯這傻。
這人一鬆下來,加上吃了點熱乎的東西,我又開始犯困,可我爸卻又開始說話了:“三娃兒,你昨天晚上做了些啥,詳細的給爸說說?”
難道開始追究昨天晚上的事兒了?我全身又是一緊,趕緊回到:“沒幹啥,走啊走的,肚子餓了,我就掰了3個苞谷,然後去竹林燜苞谷吃,然後我就睡了,然後我也不曉得咋迷迷糊糊的。。。。。。”
昨天的事情,我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堵得慌,而且發現我根本沒有辦法詳細的說清楚來龍去脈,發現我爸越來越嚴肅的臉色,我就說不下去了。
誰知我爸根本沒在意我哪兒掰的苞谷,也根本沒有追究我離家出走的意思,而是儘量的讓自己面目線條柔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