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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一見到這些生人,後果自不必說。

而陣眼所在的地方,也就在佈置在柵欄裡,那才是真正困住這些鬼物的關鍵,也就是說陣中有生門,是假生門,衝出去之後,才是陣眼所在,困鬼的關鍵。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這些請上來的鬼物暴起傷到無辜,控制它們行動的範圍。

而且也只有在陣法中,這些鬼才會順利的被請回去,不會出現‘請神容易送神難’的尷尬。

佈置陣眼的任務交給誰呢?師父已經把陣眼所需陣紋佈置在了陣盤之上,只要把陣盤放進去,然後再插入一件陰器,就能大功告成。

但完成任務的人必須是一個道家之人,也只有道家之人才能找到真正的生門,然後做到全身而退的退出來。

事關200多人的人命,這時有一個道家之人站了出來,他說到:“我去吧。”

師父望了他一眼,沉吟到:“喜哥,你有幾分把握?”站出來之人叫做關喜哥,也是一個道家之人,為人頗有些江湖俠氣,很是豪爽,但也不乏聰明謹慎。

“應該沒有問題的。”喜哥如此說到。

佈置陣眼的事情就交給了喜哥,他悄悄的去前方,和一個部隊之人交換了一身衣服,裝作部隊派去談判之人,果然一個人順利的混進了柵欄,畢竟喜哥身上沒帶任何武器,而所謂陣盤只是一個手掌大小的木塊,陣眼的陰器只是一杆棋子,關喜哥很幽默的把那杆旗子當做是屈服談判的白旗揮舞著,誰還會在意他手上拿著一杆旗子?

畢竟在這裡,是不會出現黑巖苗寨的大巫,不說大巫,就是普通巫師也不會出現,因為按照他們的佈置,這些人應該在不知不覺中成了棄子,拖延時間的東西罷了,一天後,屬於要全部放棄的。

只是這些人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這些只是普通人,他們哪裡懂得道家的手段。

喜哥在柵欄裡與他們談判著,看樣子還頗為友好的樣子,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道喜哥找什麼機會放下陣盤,插入陣眼。

也就在談判大概進行了十分鐘以後,喜哥大概是表示要方便一下,走到了一個稍微偏僻的地方,做出了小便的樣子,也就是在那時,我看見喜哥彎了一下腰,然後裝作無意的樣子把旗子插在了地方。

霎時,在我身後所在的大陣,一下子狂風颳起,大陣啟動。

此時,是清晨7點12分。

第二十九章 上午,11點27分

我閉上眼不想去看這殘忍的一幕,無奈的是,我卻不得不‘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請來的厲鬼煞氣太重,造成的氣場影響太強,我的天眼自動開了。

這不是比旁人看得還要分明嗎?我很無奈,只能睜開了眼睛。

被厲鬼纏住的人是可憐又可怕的,當陣法被喜哥成功發動了之後,半分鐘不到,那柵欄後的人,就全部被厲鬼纏身?

為什麼說可憐?可憐就是你所看見的全部都不真實,你卻偏偏活在那樣的不真實中,而且深信不疑,當你發現真相時,後果已經很殘忍。

為什麼說可怕?可怕是因為厲鬼帶給你的幻覺會很美好嗎?全部都是處處致命的幻覺,就比如我現在看見的,那些被厲鬼纏身的人,面目扭曲,表情猙獰,有些意志頑固的還在抵抗,有一些已經深陷幻境,竟然開始自殘,極其殘酷的自殘。

甚至我看見還有人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掙扎不已,這是突發性心梗的表現,被嚇到了極致,偏偏自身意志不夠堅強的話,就會出現類似心臟病發作的情況。

按說,僱傭軍的內心應該是極其強悍的,可是不到5分鐘,就出現了這種類似於人間地獄的景象,我不得不感慨,師父的憤怒已經透過他的行動表現了出來,他請的傢伙很厲害。

“是不是覺得很殘忍?”師父在我身邊對我說到。

“沒有原則的仁慈不是善,反倒是惡,徒添世間很多因果。師父,你的話我不敢忘。只不過這一幕確實有如地獄。”歲月帶給我的是成熟,若是再年輕個幾歲,說不定我又會衝動的不忍。

“心中裝著地獄,總有一天也會經歷地獄,這是他們的果,從他們對這些村民下手的一刻,地獄已經裝入了他們的心中。只是善之道,也是很難,既是發自本心純粹的善,卻也要是理智的善,原本就很矛盾,道永遠是一個微妙的平衡點,就如在茫茫宇宙尋找一顆中心的星球,道難得啊。”師父嘆到。

我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為我講道,彷彿爭分奪秒一般,但是我還是認真的聽著,其實對於善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