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合作,我這邊有你沒有的財力和物資優勢,但你們那一脈卻也有我沒有的優勢,至少在傳承上比我們優秀,得知的秘密也應該比我們多。我必須要找到我的外公,或者現在我在組織的地位岌岌可危,我需要一個外在的支援。你要和我合作嗎?”肖承乾望著我說到。
我看了肖承乾幾眼,說真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肖承乾所在的組織到底是個什麼性質,而我們這一脈有相當多的底線,至少我們不會做出危害社會,損害國家和普通老百姓的事情,可他們就會。
我對肖承乾搖了搖頭,對他說到:“我們可以合作的,永遠只有一件事情,就是關於他們下落的。你們組織的事情我沒興趣,期望你們不要惹到我就行了,我雖然沒資格和你們鬥,但總也能咬下你們兩塊肉。條件就是如此,你答應就行,不答應也就算了。”
肖承乾又灌了一大口酒,說到:“以你師父留下的人脈,只要被你發掘了,你當然有資格和我們鬥。好吧,那就這件事情上合作,你會知道財力和物資有多麼重要的!狗日的林辰,我是不會讓他上位的,但我需要找到師父,至少知道他們在哪裡,我才有那個本錢,該死的!”
肖承乾有些癲狂了,而我卻陷入了沉思,這是師父離開以後,屬於我的,不一樣的未來開始了嗎?
第一章 五年
陽春三月的陽光,從來都是溫暖而淡然的,我身在一個以悠閒出名的城市,在這樣一個充滿陽光的三月下午,也很是悠閒的坐在了某河邊公園的茶攤上。
一杯清茶,一本快翻爛的《搜神記》,一個人,這份悠閒的孤獨,其實也挺好。
從師父離開開始,時光轉眼也已經過了5年,在這5年裡,我們時不時的會得到一些線索,可惜不是太飄渺,就是無法去抽身去驗證,有價值的線索不是沒有,但需要去追尋的代價也太大,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我們需要一些準備。
而在這5年裡,我也已經成功的在社會上立足了,憑藉所學,能掙得一份錢,用於開銷所用,到也足夠,甚至還有結餘。
只是5年的時光,彷彿是太久,在這5年裡,我越發的孤僻沉默,酥肉說我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或許吧,我並不在意。
每一年,我們師兄妹幾個都會聚會一次,在聚會中,我一般也會動用一次中茅之術,請來師叔們,但從來我都沒有請過師父一次,我自己也說不上是為什麼。
中茅之術就如我和承真講的那樣,只是一股意志,並沒有完整的記憶,最多也就是一些記憶的碎片,還是我觸碰不到的,除非哪一天我的功力高過了上一輩的人,或許可以強行破開一些記憶的碎片。
每當那個時候,總是我們師兄妹最緊張的時候,其實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在緊張一些什麼,畢竟中茅之術判斷不了那個人是否還活著,可我們就是緊張。
每次施術完畢之後,我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那就是師父他們都還活著,這種感覺每一年都有,我相信自己的靈覺,而這種感覺也就是支撐我們的動力,他們都還活著。
在這5年裡,肖承乾也找過我幾次,從他的言語中來看,他們那個組織的內鬥彷彿越演越烈,我不關心這些,我們只是交換線索,只是有一次,肖承乾央求我用中茅之術請一次吳立宇,我在考慮之後答應了。
透過那一次的中茅術,我知道,吳立宇也還活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隨師父滅了蟲子,積了大德,我的三,六,九劫,也就是29歲那年的劫難過得還不算太難,不過也不太平安,接上一單生意,遇見一個難纏的怨靈,偏偏自己運勢又弱,莫名其妙的倒黴了大半年,走路都能被花盤砸到那種,除了苦笑,安靜的修身養性提高氣場以外,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在事後,我總結了一下自己,就像我以為我跟隨師父見識了那麼多的大場面,普通的鬼屋仙家之類已不在話下,但到底我低估了這個世界,而高估了自己。
陽光有些懶散,弄得我整個人也有些懶散起來,我伸了一個懶腰,把腿搭在另外一張凳子上,用書蓋住了臉,在這茶攤上閉眼小寐一下,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安靜了不到十分鐘,我臉上的書就被扯開了,我睜開眼,首先看見的就是酥肉的一張大臉,他喊著:“三娃兒。”然後唾沫星子噴到了我臉上。
我無語的掏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臉,然後說到:“酥肉,你已經是堂堂大老闆,能不能不要那麼風風火火的,注意點兒形象好吧?”
酥肉聞言,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