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我說的是真的話,因為他們給耽誤了,他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樣,也就是跑跑腿兒,你們去一趟市場,買一隻大公雞回來,不挑別的,就挑一隻特別好動的,鬥起來特別很的大公雞回來,然後再買一些辣椒,越辣的越好!最後,再給我買一隻毛病回來吧,筆尖不要太粗,就一般的細一點兒那種就行了。”我對那些人說到。
這些東西不可謂不奇怪,那些人一聽我要他們買的東西,都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我,我卻懶得解釋,也不能解釋,好在酥肉在,他大吼了一聲:“快去吧,不然耽誤了誰負責?買了回來找我報賬。”
酥肉這麼一吼,那幾個人終於去了。
我們倆鬆了一口氣,然後酥肉問我:“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一趟?”
“回去做什麼?”我問到。
“把你的‘傢伙’拿上啊,安宇這個樣子,你赤手空拳怎麼對付?”酥肉對我說到。
“沒事兒,上身倒也不麻煩,麻煩的就是。。。”我沉默著沒說了,我也不想嚇唬酥肉,其實稍微麻煩一些的就是這隻被逼出來的東西,對付起來要麻煩一些。
酥肉拍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後很自覺的從安宇的臥室裡翻出一包煙來,然後和我一人一支的點上了。
這時,我們才有空閒來打量一下安宇。
真是很狼狽,身上到處都是自殘的傷口,另外也不知道吃了什麼,嘴的周圍黑糊糊的一團,身上的淤痕什麼的,更不必說,最重要的是,這小子身上奇臭無比,這被上身後,屎尿都拉身上了。
我們刻意的沒去看他的臉和眼睛,此刻的安宇已經不是本人了,一雙眼睛流露的根本沒有人類的情緒,全是一種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