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起手,在他的周圍立刻有好幾個下屬快速的聚攏過來。
“抓住他們。”好像不屑對我們出手,也不需要等待我們的回答,那個聖王又恢復了懶洋洋的樣子,直接對他的下屬吩咐到。
那些下屬對於這個聖王的命令,自然是不敢違背,也或許是因為抓住我們功勞可能很大的原因,在他吩咐了以後,開始集結著朝我們衝來,而面對這種情況,我也並不是毫無準備,在那一刻,我也飛快的跑動了起來,與此同時,在鬼打灣習得的秘法開啟,一股靈魂力衝開了後腦的穴位。
熟悉的大地力量開始湧動著進入我的身體,而在跑動起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真的對於術法是有一定的天分的,這樣危險的秘法,我常常在匆忙的時候使用,竟然一次都沒有出岔子,這已經不能解釋為簡單的運氣了吧?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想起我看到的幻境,那個在草坪上努力的推演著術法的自己。
這種天分也和我的前世道童子有關吧?
但是,匆忙的時間不能讓人思考太多,在這樣的速度下,短短的幾秒,我就已經衝到了接近巷口的位置,我再次看見了正街上的場景,此刻可以說已經是一片血色的凌亂。
倒下了多少人,我一眼已經數不過來了,鎮子上的倒下不少,楊晟勢力的下屬也在鎮子上的人的拼命下,零零散散的倒下了好些。。。。在街道的東頭,那一群行法的老頭兒吟唱的越發賣力,跳動的在人看來就像一群瘋子。
他們一個個聲嘶力竭,連稀薄的頭髮都亂七八糟的貼在了頭皮上。。。這樣的行法讓他們看起來就像在透支生命力,可是在正街的氣場影響下,我的天眼自動洞開,只是那麼瞬間,我就已經看見一股股逸散在天地的力量快速的在他們之中集中,透過他們的行法起了一種奇異的轉變,然後再次逸散開去,加諸在小鎮人的身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小鎮上的人為什麼那麼勇猛的可以和楊晟勢力的那些怪物下屬力敵了。。。只因為是這些巫術提供他們的力量,加上他們的信仰和血性的支援,能打成這個樣子並不奇怪。
我也想起了曾經的那個夜晚,倉庫的大戰中,強子好像也使用了這樣的巫術,給大家提供了力量和精神力的支援。
至於不遠處,大概有百十來個人,也集中在了一起,擺出了一個簡單而奇怪的圖案,應該是陣法?同樣也是在行法,或者說集體使用巫術,而他們則不是在收集轉換天地的力量,而是自身的一股股血色力量在不停的集中,朝著一個目標匯攏。
這群人,應該就是楊晟的目標,那些有著祖巫血統的人們。。。那些血色的能量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們匯攏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窮奇的殘魂!
窮奇的殘魂和睚眥在爭鬥著。。。確切的說,睚眥的身後還盤坐著幾個人,是那些一起坐在越野車上的人,他們此刻擺出了一個最簡單的合擊陣法,在為睚眥提供著靈魂力的支援。
就算如此,睚眥也顯得分外的狼狽,身上的制服全部破碎了。。。露出了制服下一塊塊糾結的肌肉,而上面還有一些血液在流淌,具體怎麼弄的我是不知道。
我只是看見,他和窮奇在一次次快速的碰撞。。。他看似在嘶吼,實則無聲,至少我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洩露出來。。我對佛門獅子吼的瞭解不深,但我相信這一定是更高境界的運用?
短短的一瞬間,根本不夠我看得再清楚一些了,而我也不想仔細的再看了,畢竟這個戰場和鬼打灣的戰場不同,在這裡是活生生的生活在世俗世界的人,看著他們一個個帶血倒下,那種族群間兔死狐悲的悲涼感根本不可能阻止。
而這一瞬間,已經讓我和那個衝在最前面的下屬碰撞在了一起。。。我感覺就像撞向了一塊鐵板,堅硬而生冷,碰撞的我全身隱隱做疼,這超越了正常人類的力量是比較麻煩,至少在我開啟了一處秘穴以後,力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那就不夠,我也嘶吼了一聲,快速的洞開了第二處秘穴,更加多的力量湧動在我的肌肉間,我感覺很好笑,我明明是個道士,為什麼被逼的一次又一次肉搏?
在洞開了第二處秘穴以後,這些下屬就不是我的對手了。。。他們畢竟是楊晟改造過後的人,這種逆天的改造能邁出一步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又能到多逆天的程度?
我很快就在這幾個下屬的包圍下衝出了一條路,然後回頭想一把拉過師父朝著鎮子的東邊衝去。
卻不想在這時,我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間,就感覺大腦好像被狠狠的刺了一下,